的骨头的女人,强了他,除非是她意识不清,而且,听人说她有个多年的taxi男友,几年风雨无阻的接送,即使是方凝也听安妮不无艳羡的说过。
“我同意”
“消息透出去了?”
“怎么会”
“他怎么处理的”
“让我写了张支票,让柳无双签字”
“她打了他左边还是右边”
“右边。”
“是吗?你心疼她了。”
“没有,这里面有阴谋,只是不知道下药的人是谁。”
“她,安妮,或者是宝马”
“为什么你不怀疑我”
“你想让我表扬你有多么高尚的道德,多么骄傲的一颗心,多干净的灵魂吗?”
“谢”
“她也有,可是这并不能证明,她说是清白的。”
“是”
“她是有什么短处会被人掐在手里吗?”
“止痛药”
“什么”
“她隐瞒了她的左腿是假肢,邵总不知道。”
方凝这短信彻底的发不下去了,走到大厅里,她寻了个椅子坐了下来拨通了柳平的手机后,她便问道。
“怎么回事?”
“前一阵,柳无双和她的继母打抚养权的官司,邵总怕牵扯到公司,让我和她的私人律师联系,我才知道,要她父亲去世后,继母逼她退学,她不答应,她继母在一次严重酗酒后,砍下了她的左下肢,被判入狱十年。”
方凝被这件事惊到了,她没有想到,柳无双那样一个让人随时都能感觉得温暖和亲切的女人竟然曾经有过如此的经历。
“你没有如实的汇报你的调查结果是吗?”
“她走到这一步,能让邵总如此的信任她不容易。”
“你太心软了,让他知道,你想了过自己吗?”
“没必要。你呢,好些了吗?”
“你来北京以后,还住老地方?”
“是”
“那好。等你回来,给我做红烧五花肉。”
“好。”
“好。”
“你真的爱吃?”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