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个人是进来左边第三个房间吧?
叶浅屏住呼吸,一步一步靠近门口,依稀听到里面有小孩在哭闹,一颗心快要跳出来了。
会是恩铭吗?如果不是,最多给屋主臭骂一顿轰出来,没有什么大不了,手掌已经用力的拍门。
一阵脚步声,门打开了,是一个瘦黑的中年男人,却不是之前跟踪的那个,一脸不悦,语气不太友好:“找谁?”
叶浅暗叫糟糕,但是门开了,哭声更加明显,或者他们是同伙。
心急一急,顾不得回答,眼睛透过中年男人的身子,在屋子里面搜寻,大约三十平米的厅,装修简单,一目了然,孩子呢?
“看什么看?干什么?”中年男人眉头打起一个结:“疯子!”
说完想关上门。
“别。”叶浅连忙用手撑住门,手掌被夹在门缝里,痛得眼泪直流。
“妈的。”中年男人咒骂一句,把门打开:“你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手被夹残废了我可不负责医药费。”
钻心的痛从手掌心向全省蔓延,叶浅却顾不得:“这位大哥,等一下,我……”
该怎么说呢?
中年男人眼珠转了转,上下打量着叶浅,脸上浮起猥琐的笑,压低声音:“哦,我明白了,你是做那个的吧,多少钱?”
他在说什么,叶浅不解。
“老胡,是谁?”房间的门打开了,一个中年妇女抱着一个小女孩走了出来,小女孩双眼红红的,脸上泪痕未干。
“干什么?”中年妇女看到叶浅,眼里露出敌意。
中年男人老胡似乎有点怕她,侧身让了让,道:“不知道。”
中年妇女冷笑一下:“死鬼,是不是你惹的风流债找上门来了。”
老胡大叫:“冤枉,就是让老天借胆,我也不敢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不认识她,问她干什么她也不说。”
中年妇女不客气道:“这位小姐,如果你是做那行的,找错门了,对门那里碰碰运气吧,那里住了两个单身寡佬。或者到对面的那条街,包你开门红。”
年纪轻轻不学好,鄙夷的看了她一眼,砰的一声关上门。
叶浅愣愣的看着门板,陡然摔坐的地上,失望、疲惫、屈辱迎面扑来,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不但没有找到恩铭,反而被人以为是不正经的卖春女。
斜对面的门悄悄打开,一个三十多岁,穿着花格子衬衣的男人走了出来,一脸不怀好意:“小姐,收多少钱,按时间还是次数?”
叶浅看着那伸过来黑黝黝的手,尖叫:“走开,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花格子衬衣舔舔嘴唇,嘿嘿一笑:“还装,我都听到了,再怎么说我都比那怕老婆的熊孙子强,来吧。”
这小羊看着挺水嫩的,心里一阵兴奋。
“你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非礼。”叶浅连连后退:“你找错人了。”
“没关系,开个价钱,老子出得起。”花格子衬衣似乎挺欣赏叶浅脸上的惊慌,一步一步逼近。
不是干这行的尝起来更爽,一把抓住叶浅,淫笑:“老子已经半个月没有碰过女人了,留点力气,等下会叫得你嗓子都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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