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他者亡。他是上天派下来干大事的人。跟着他走你能够走的很远很远。你记住,不管什么时候,作为头人最忌讳的就是把自己部落置身于危险之中。你父亲就是一个蠢货。五万人就那么白白葬送。那是咱们部落奋斗了几代人才有的积蓄。死的活该。倒是那个夏邪还有些良知,你跟着他,他就永远会记得他杀了你父亲。心里一直愧疚。会对你越来越好。记住了么?”
屠天乱急忙跪倒在地上道:“孙子记住了。孙子日后再也不提此事。”
屠天云翳随即眼眸中的杀气消失的荡然无存。一下子又恢复了那个已经风烛残年的样子。咳嗽了几声道:“我老了。不知道还能陪你们走多久。年轻人,好好去干吧。”说完就颤颤巍巍的站起来道:“今天累了。我回去休息。不用送了。”然后晃晃悠悠的走出了大厅。那些跟着他的长老们也急忙出去了。
夏邪晕晕乎乎的从大厅中出来感觉还是跟做梦一样。心里七上八下,这可是打仗,自己以前是一点经验也没有。要是赢了什么都好说,要是输了,那自己跟少康部落算是把所有的东西都搭进去了。
少康跟申屠雷一直都在外面等候,看见他出来申屠雷笑道:“王爷,咱们这次个露脸了。”
夏邪垂头丧气的道:“确实露脸了。要是输了可怎么办?在帮孙子太不太不仗义了,竟然让老子去当这个急先锋。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面推?这下没退路了,本来还想的隔岸观火的。现在玩完了。”
少康也是神情不轻松。叹口气道:“屠天云翳这一招确实恨。一来他们屠天部落抽身,二来把你我二人拴的死死的。看来这一场没有其他选择的余地了。没事大哥,我看好你。不就是带兵打仗,没什么难的。申屠雷有这方面的经验,毕竟他跟老王爷那么多年。再说我姐姐跟老王爷学了一肚子的兵法,正愁没地方施展呢。哈哈。”
夏邪一愣问道:“莫少卿?学兵法?”
申屠雷笑道:“老王爷几乎是倾囊相授。难道少爷您没有发现,每次王爷出征都把莫少卿带在身边?也算是处心积虑了。当时我们还都不明白,现在全懂了。”
夏邪也也是一愣,父王为自己做的太多了。这样的小事都给自己安排妥当。若是自己没有一番作为,如何还有脸去做他的儿子。于是坚定的笑道:“大家要是怎么看的起我,老子这次就玩个大的。咱们回去吧。对了,我师姐跟我师兄那里去了?”
少康笑道:“他们昨天晚上看你没事了就走了。对了,你师姐把这个让我交给你。”说完从怀里逃出来一个羊皮卷轴。夏邪心里好奇是什么东西,于是接过来看了一眼。当即脸上笑的跟花一样。然后喜滋滋的把羊皮卷轴踹进了怀里。
一行人准备了一下就上路了。一路上风尘仆仆,快马加鞭。很快估计就会有其他族人来自己部落周围击中。他们还需要会去安排一下。
经过了两天半的跋涉等到了第三天夜晚时分终于远远的看见了少康部落的影子。当即众人终于松了一口气。一回到了部落中,部落中的众人都出来迎接。当听说了夏邪成为了这次反攻霜虎部落的盟主所有的人都兴奋了起来。
晚饭时分众人都是载歌载舞的庆祝。危险跟机遇是连接在一起的。若是夏邪这次在南疆胜利了。不止是在云梦泽,就是在南疆也很快成为新闻。这是一个一战扬名的机会,也是一次彻头彻尾的豪赌。
众人稍微喝了一点酒之后就匆匆的散去,其他的人都已经带着奴隶开始规划明天众多部落士兵的安营的地点。少康对云梦泽这些部落十分的了解,所以这件事就去他去办了。至于夏邪,喝了一点酒壮壮胆,准备去请自己的军师出马。
申屠雷跟几个血煞卫把夏邪送到了莫少卿的房间外,夏邪还是有些心有余悸的问道:“你好要是她一会打我怎么办?”
申屠雷笑道:“王爷您尽管去,小的们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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