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好,唯一的爱好却非常不好,那就是嗜酒如命,都是跟师父那老头学的!幸而内功深厚,极少饮醉。
复又抬首看了看站在不远前正盯着醉歌看的那两人,浅笑道: “我家小姐喜静,不爱与生人来往,恐怕要让公子失望了。”
萧术谨微一抬手,笑道:“那岂不是要辜负了这般多情的明月,也辜负了两位如此曼妙的佳人?”
“公子说笑了,素问不敢与小姐并提。不过如此月光,公子倒是真可能辜负了您身边的红颜。”素问并不为他轻佻的话语作出小女儿家的羞涩气恼,仍是举止有礼,谈吐悠然。嘴角始终挂着不深不浅地笑。
“身边红颜自常在,如此佳人难再得呀。难道醉歌姑娘如此吝啬,竟舍不得一口清酒?”萧术谨抚额,似无限惋惜,目光紧盯着醉歌,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无奈她始终没有看他一眼,只是专心地喝着酒。
“公子还是请自便吧。”素问浅浅一笑,如玉生辉。她并不想与这位颇为嚣张的萧公子你来我往的胡绉下去,她本是生人之前言语不多之人,此情此景,就更没什么好说的。
身边的宛若卿却冷笑一声:“公子如此礼遇,竟这般拿架子, 真是好个不知死活的奴才……”
话未落音,只见一道黑影夹着利风急飞而来,转瞬即至眼前,眼看一张如花似玉的脸蛋就要毁在这道“暗器”下,突然一对修长的手指出手急若闪电,夹住“暗器”,定睛一看,不过是一片普通的树叶,上面还沾了些带着扶苏花香的酒水。以内力灌透,却不损丝毫,如此速度下,酒水仍未蒸干,这已经不单单是内力深厚可以解释的了。
只不过寻常一句教训下人的话语,却不想差点害得自己被一片小小的树叶毁了容去,宛若卿惊骇之下,花容失色,竟有些呐呐:“公子……”
“若卿语言多有唐突确实有过,不过醉歌姑娘也好大的火气呀!”萧术谨声色未改地笑道,只是眼里闪过危险。那样的内力若全作用在脸上,足以蜕去一层皮,何止是毁容那么简单!这女子心思狠毒竟比之自己更甚!
“小姐今日饮了些酒,行事自是无拘一些。萧公子宛姑娘深夜造访,莫非只为讨一杯酒?”素问仍是淡笑道。倒不是她也狠毒,反而她从不伤人,更不用提杀人了。她只是实在习惯了醉歌的脾气,未杀了宛若卿,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姑娘好眼力!”原来她一早就看出自己的来历,竟还这般不放在心上?
“若非你萧家世子的身份,你以为她还能活着?”醉歌清冷的声音再次传来,微侧了头,眼里浮动着丝丝杀机:“你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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