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肚鸡肠捡了些芝麻小事来借题发挥一般。二夫人气得银牙错响,却又发作不得。
这一当口,郭敏也挣开了母亲的手来到大堂中,声音毫不客气地说道:“当时月妹中毒,所幸平日我前去用马时偶然得知了郭一一略懂一些解毒之道,也就让他来帮忙解了毒。此事原本不想提起,只是此时想起这中毒之事也身为蹊跷,二娘是否也要把此事彻查一番?”
一旁的四夫人满脸紧张地张望了二夫人一眼。
一直默默坐在二夫人背后的郭爱此时也低声说道:“母亲,爱儿此前去竹香小居找月姐姐作伴的时候,也曾亲眼看到清樱满眼含泪地往手帕上绣着什么,大概就是这其家父的遗作吧……”
自己的女儿不仅口口声声称呼那个下作的乞丐为姐姐,此时还帮着竹香小居做起证来。二夫人额头的青筋满露,却又无法发作,着实气得半死。无奈之中她也不再作回应,猛然起身,拂袖离开了。这一动静太大,带倒了身后的圈椅。那一干海棠亭的狐假虎威的奴众也慌忙灰溜溜地跟了上去。
这一场闹剧看似就此收场。
郭一一面无表情地环顾了一周,也不搭理谁,似乎事不关己的模样,起身径直回了自己的马房。
正堂中间只剩下绿珠还跪在那里无所适从。
四夫人此时也慌张地起身准备回去。郭敏却一下子跳将过去拦在了她面前,声音种有些许戏谑的味道说:“二娘倒是无话可说便打道回府,可这一场闹剧总归还是得收场不是?绿珠这丫头平日懒惰也就算了,现在还专嚼舌根以讹传讹闹得郭府不宁,难道就此算了?平日里四娘倒是二娘的好帮手,莫不如今日连着之前的春鲜事件也一并接替二娘给查个透彻吧。”
这四夫人本就是个没胆的主儿,此时一听到春鲜中毒的事儿就紧张万分,生怕牵扯到自己身上,于是讪笑着说:“我看那不过是丫头自己做食不小心出的事故罢了,再说早已过去,还追究什么呢。今日这事倒确实是这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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