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命,但这样也不是办法,能彻底解了狱瑝花毒的唯有狱瑝籽。
所以毕逸琅便考虑,这世上的狱瑝花虽在大陆已然灭绝,若是还有残余,定然只有极南之地才能存活。
也由此,毕逸琅渡过了灵兽横行的原始森林,闯过了漫无边际的死亡沙漠,又向着南边走了整整三天,才看到狱瑝花的存在。在这之后,他又因缘巧合的发现在炽热岩浆和万年堆积的烟瘴之后有异常精纯的灵气波动,果然在一番打探之下,发现还有一番洞天。也是这样,回来的时候便多了一只灵兽。
姬灵昭对此表示了不满,她从毕逸琅的怀中伸出了小小的毛茸茸的脑袋,再一次强调申明了她不是灵兽这一原则性问题。不过对于毕逸琅的这番旅程,她还是有点唏嘘不已,原来这个看似没多少感情波动的男人,竟然还会为了一个手下做到如此地步。真是,令人费解,令兽也同样费解。
“哇!”突然之间,姬灵昭从毕逸琅的怀里挣了出来,恢复成了人形,“那竟然就是狱瑝花?”
大朵大朵的鲜红色花朵绵延数里,每朵都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带着丝丝媚人的气息,妖艳异常,就像最完美的艺术品,危险而美丽。她先前还想着,位于世界之最的毒物应是如此如此的丑陋恶心,没想到这一见,完全颠覆了她之前的想法。
毕逸琅整理了下被她扯乱的前襟,这一路上都是靠他的灵力渡过了横跨的岩浆和瘴气,而这家伙却是在路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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