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嘴角扯出一抹讽刺的微笑:“虎毒尚且不食子。更何况是人呢?我还未认亲,便已遭此毒手,若真是认亲了,只怕早已是尸骨无存了。”
“不要这么说,或许这一切并不是你我想的那样,或许这其中还隐藏着你我不知道的隐情也说不定啊!”梅奕听沈瓷说得如此沮丧,连忙安抚她说道,只是语气中的不确定,连他自己有种苦涩。
“你又何必安慰于我,你我都懂不是,只是委屈了你!”沈瓷看着梅奕,微微一笑,眼神中呆着一丝愧疚。
“只要有你在身边,什么身份地位又有什么关系呢?这一辈子,我已经认定了,你是我的妻,我是你的夫,此生不改!”梅奕轻轻的拍了拍沈瓷的收,脸色微微发红,这样的情话,就他说來,这又是如此羞涩的事。
“此生不改,有你足矣!”沈瓷亦是满足的叹息了一下,望着梅奕清俊的脸,心中的郁闷,也稍稍的退却一些。
“奕儿,问大夫來了,现在进來方便吗?”柳枝如并不知道梅奕此次带回來的人是女子,所以对于梅奕坚持要将沈瓷带进自己房间也沒有多加阻拦,他看那孩子伤得重,所以也沒有跟在梅奕身后,一起进去,而是候在门口一直等着问大夫。
“爹爹,进來吧!门沒有关!”梅奕本來还想说什么,但是听到爹爹的声音,不由得定了定心神,让脸上的红晕慢慢的消失,这次转头向门口说道。
问大夫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女子,医术不错,但是性情古怪,她进得房间,也沒有向梅奕行礼,而是直接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搭在沈瓷的胳膊之上,把起脉來。
“问大夫,这位小公子的伤势如何,严重吗?”柳枝如见向大夫把着脉半天沒有出声,不由得有些焦急的问起來,虽然说,自己不认识这小公子,但是是奕儿带回來的,想來和奕儿的交情不错,若是伤得重的话,那还是让奕儿赶快送回去,要是在自己家里出了点什么事的话,那可如何是好?
问大夫听到柳枝如的称呼,顿时奇怪的看了梅奕一眼,这才收回了把脉的手,慢条斯理的说道:“这位小姐受的是外伤,并沒有伤及内腑,待老夫开个方子,连续煎服七日,便可!”
问大夫说完之后,也不理会柳枝如瞬间的僵硬,径直走到书桌面前,挥笔写下一张方子,然后交给守在一边的庆嫂,随即提起药箱子出门而去。
“君人,公子,奴才先去熬药去了!”庆嫂在梅府多年,早就练就了察言观色的本事,一早就发现了屋中的气氛不对,贱问大夫离开,连忙跟在她身后离开房间,走时还不忘将房门带上,做奴才的就要知道做奴才的本分,主人的家的事,还是少说少听少管。
这样才能长长久久。
柳枝如看着沈瓷那张精致惨白的脸,这样的脸怎么可能会是女子呢?
不过既然问大夫这么说,那定然不会欺骗自己。柳枝如眼神复杂的床上的沈瓷,然后走到梅奕身边,伸手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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