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第一眼就能决定了。”我转身上楼。
“哦,那我是荣幸的那个,还是不幸的呢?”
“你?”我转身朝着他妩媚一笑,“很抱歉,你是最不幸的那个。”说完便头也不回地上了楼。我仿佛感觉到背后传来的玩味的目光正灼烧着我的皮肤。
宇文皈依这里没有种植梦魇,我靠着克雷布斯特质的新药,凝香丸保持夜里的睡眠。梦里竟出现了戴寒的脸,那张原本完美无瑕的脸破碎得犹如被人狠狠砸碎的镜片一样,一片一片地朝着深不见底的黑洞跌落。
我被吓得惊醒,大口地喘着气,为什么,会做这样地梦,难道我对她的狠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了吗?
接连几天,她做的任何事我都觉得恶心,觉得低贱,尤其是她在宇文皈依的面前,我没有办法控制我自己不对她发脾气,仿佛折磨她就是一天中最快乐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样的我,有时候连我自己都会觉得害怕。
宇文皈依从不阻止我对戴寒做任何事,他反而很乐意地观赏这一切。从他的眼里,我看不出有任何的感情,尽管那双眼睛美得无与伦比。
呵,这个女人,竟爱着这样一个人,褚烈曾说他是恶魔,看来一点儿都不为过。
我注意到,每次她受了伤,总有人会为她仔细地上过药,虽然那些药的味道极淡,但是作为一直对药味敏感的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不用说,那个人一定是唯乐。
唯乐在送早餐的时候,总会絮絮叨叨地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少爷,今天有你最喜欢吃的蟹黄蛋塔。”
“少爷,我觉得这个房间最好还是有些花的,没有花的话就显得太冷清了。”
“少爷……”
“唯乐。”我叫住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少爷,关于那个小丫头的事……”他吞吞吐吐地说着。
“呵,什么时候叫得那么亲热了,唯乐叔叔?还说心里只有老师来着。”我调侃道。
“少爷!”他正色道:“你不该这么对她。”
“你又知道什么?什么叫我不该这么对她?”我朝着他大声地嚷道。
唯乐没有说话,他等着我发泄完,一行清泪从眼眶涌出。“我已经知道了,她就是戴寒。”
“你已经知道了,很好,你已经知道了。”我抚着眉心,只觉得一阵晕眩。
“少爷,不管你要不要听,爱不爱听,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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