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不是白做的,通常她这样的笑容就代表着心虚,已经把我出卖了。
“是有那么一点点----不过,谁叫你木头脑子死不开化,这么个大好男人不把握住,偏要学那些白痴女人离家出走成全外边的狐狸精。如果我是你啊,才不会那么傻呢,我肯定要想方设法抢占他的心,哼,到时候,就算那些狐媚子有通天的本事,也把他抢不去了。”
我平躺着,把手支在脑后,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怔怔出神。
腰间被人推了推,小乔乞求的声音响起,“去嘛。”
“去哪?”
“去隔壁啊。”忽然胸前糟袭,我赶紧拍掉她不规矩的手,恼怒道:“你干什么?”
她*地笑道:“挺有肉嘛,比我的大多了。”然后,我的腰又被摸了一把,我来不及发火,她又贼贼地道:“腰肢纤细,不盈一握,脸似桃花,酥胸蛮腰,嘿嘿,没想到,你也是个天生尤物嘛,去去去,把他勾引来,呕什么气嘛。那阮若水的算什么东西,未婚妻又怎样了?你可是他的正牌妻子,可是有法律保护的,她哪边凉快哪边滚去,凭什么跑来找你的茬?如果我是你,才不会退让呢,你这个笨蛋。”她越说越气,使劲地推我,差点把我推下床。
我赶紧调整了睡资,威胁道:“你要是再推我就拭拭看。”
她果然不敢有动作,蓦地,她却下了床,吸着拖鞋打开房门,我忙问,“你去干嘛?”
她打开了开关,房间一片透亮,“给你们制造机会啊。”寂静的房间里,她的声音格外阴险。
我脸一红,随即愣了,我就不信,她会制造出什么机会。
我听到倒水的声音,再听到她吸着拖鞋朝隔壁房间走去,来不及反应,已听到一个怒火万丈的声音:“该死的,你居然真用水泼我。”
“嘿,我,我看不见,看不见----”
“----她人呢?”
“她在隔壁,她----”声音小了下去,我忍不住磨牙,脑海里浮现一个女人顶着谄媚的脸,挤出阴险的笑容对一个同样阴险的男人献计的情景,不由打了个冷颤。
我忽地起身,朝门边奔去,正准备反锁房门,但已晚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已挤了进来,我顿觉一阵天眩地转,然后我被抛上了床。
一具高大的身子随即压上了我,我手脚被压得动弹不得,求救似地看向小乔,小乔嘻嘻地朝我招手,“非礼忽听----我,我去隔壁----非礼忽听----你们的动作不要太大就成了。”
我气得双眼发黑,她却“碰”地把门关了。
我无耐地闭上双眼,看似单纯的小乔,其实,她什么都知道了。
龙应扬压着我的身子,对手紧紧的搂着我,高大的身子也全都压在我身上,我心里哀嚎,他是把我当成肉垫不成?
从龙家出来后,我一直都在想,龙应扬会怎么反应?
是与我就这样说声拜拜,还是来找我。
是强行把我带回家,还是用以往的滥招数,实施威逼利诱等手段。
可是,我却未想到,他居然,居然用这种方式。
彭愿非不必说了,那小乔,什么时候也站在他那边了?
他双手胡乱地扯着我的衣服,我敌不过他的力气,任他在我身上为所欲为。
可他不放过我,居然在床上,一边对我设施温柔报复,一边严刑逼供。
“你给我说,为什么要去见聂如风?”
我脑袋转不弯来,他的笑坏坏的,以前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凌乱地立在头上,增添了无数落拓与性感。他的手却在我身上使着坏,做了一个多朋的夫妻,他早已熟悉了我的身体,此刻正在四处使着坏。
我拍掉他的的,不答反问:“那你又给我说,阮若水又是何方神圣?”
他眨眨眼,随即愤怒极了,“这些天你究竟干什么去了?你没看报纸吗?”
我审稿都来不及了,哪有时间看报。
他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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