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陆与名相比,那时更多的竟像是好奇,而此时,以纯只想钻个洞,心中很慌张,她知道周晋喜欢她,心中却还是害怕。心中隐隐地担忧,整个心都跳到嗓子眼。
然后感觉到那人在慢慢地靠近,呼吸渐渐地靠近她,她缩了缩脖子,便听到轻轻的笑声,热气在颈项铺开来,像是蔓延的火苗,让以纯动弹不得,周晋温柔的声音轻轻响起,“以纯...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新年礼物。”以纯听得心里酥酥软软的,刚才的懊恼不禁退了不少,她反手去握周晋放在自己肩上的手,轻轻揉着。
以纯迷迷糊糊被周晋拉出话吧,向树民给周晋租的房间就在对面,以纯来过几次,不过因为只在这里睡,所以也没有注意这里的环境。
周晋带以纯进去,房间整理过了,看上去很干净,不似家里那般潮湿,看着特别顺眼。周晋打开电视,电视也比较大,以纯看着就舒服。脸上虽还红着,神情却正常了,从话吧出来开始,周晋的手就一直握紧以纯的。这时也没有放开。
以纯以为,两人会一直这样握着手,直到天荒地老。
初二一大早,以纯和周晋就买了车票去番禺。顾止菁塞了一千来块钱给以纯,让她到了番禺买点补品进去。周晋在旁边听了,忙说不用不用,妈妈就想见见以纯。
以纯红了个大脸,却终说不出一句话来。
向树民抚了抚以纯的头发,嘱咐道:“少说话,多做事。”
以纯认真地点点头,感激地看了向树民一眼,道:“我会注意的。”
向树民呵呵笑道:“也不用太在意,你毕竟是晚辈,不用装得太成熟。凡事自然些。”
去番禺的路上,以纯又晕了一路。周晋依旧是手忙脚乱。
下得长途车来,周晋不敢再让以纯坐公车,怕她又晕,便打了个电话给家里,不过十分钟,就有一辆小轿车过来接,周晋把以纯扶上车,才笑着对前面的人说:“她晕车,不好意思。”
那人笑笑,没说话。
以纯扯了扯周晋的袖子,轻轻问,“他是谁?”
周晋靠近以纯,笑道:“我妈单位的司机。”
以纯眨眨眼,好一会儿才将脑筋转过来,问道:“你妈是当官的啊?”
周晋被她这一句话逗得哈哈大笑。
以纯对当官的没有好感觉,这要感谢徐天启。所以她在听到周晋的母亲的是当官的人后,心中一阵颤栗,周晋似是感觉到了,皱着眉问,“怎么了?”
以纯摇摇头。没有说话。
但心里却对这次会面充满了悲观之感。
周晋父母还是住在单位分的房子里,周晋的父亲周世全是个工程师,一年里有八个月不在家,母亲是审计局的副局长,平时出差也很多,所以也就没有再置新家。
周晋的户口在湖南,周世全几次要迁过来,周晋的爷爷奶奶怎么也不同意。周晋的母亲赵莺是广东人,在嫁给周世永之前就在审计局上班,两人的结婚证都是广东领的,但周晋出生时,周晋的爷爷奶奶死活不肯把周晋的户口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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