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纯抬眼看苗苗,“没有,坐了一会儿,你回来啦。”
“嗯。”苗苗拍了拍胸口,试探着问,“你没事吧?”
以纯笑着摇头,在苗苗紧盯的视线下回到自己的床上,她笑着跟苗苗说晚安。
果然还是晚上好,所有一切都看不到,好的坏的、伤口或是欣喜,都看不到。受到伤害的人可以等着自我痊愈,如苗苗这般,幸福安康,也能在黑暗中做着幸福的美梦。
韩欣睡觉向来安静,除了苗苗偶尔发出几下吓人的笑声外,这个夜晚安静得让人害怕。以纯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一下子想到以洁,一下子想到顾止菁第一次看到她厌恶的表情,又一下子看到与名在船头微笑伸出的手,还有周晋轻轻落在她眼睛上的吻.....一个一个画面如幻灯片般闪过,都只是一瞬,抓也来不及抓,却异常的清晰明亮。她渐渐在这些画面中睡去,却还是不安稳,早晨韩欣叫她时,她还在做着一个什么梦,梦中有什么她却全然忘了。
昨天哭得太厉害,韩欣的脸还是很肿,以纯试过哭过就睡醒来的时的味道,整张脸像是被泥土包了一层,紧绷得不能有表情,她想今天韩欣连笑也会觉得困难,不由难过。
迷迷糊糊地去洗了脸,刚开学,还没什么课,以纯乐得这几天在宿舍里养神。上午十点钟的样子,以纯正在看小说,接到徐柔的电话,那头徐柔的口气很轻松,说她从新加坡回来了,想请以纯吃饭。
是炫耀吧,她是最终胜利者。
韩欣疑惑地问以纯,“真去?”
“当然要去。”以纯笑着答,“总有这么一天的。”
她抬起头,窗外雾朦朦的,心想自己怎么到这个地方,一年到头难得见到几天蓝天,晚上连颗星子都瞧不见,要见青山绿水更是奢望,而当初,自己竟还巴巴地过来。那时真是撞了邪了,果然,繁华背后,都是不能用手指去戳的纸糊的真相,那背后,血淋淋的真实只会嘲笑与刺伤你昨日的疯狂。
换好衣服,以纯走到门口突然转回头问韩欣,“会不会化妆?”
韩欣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以纯笑笑,“我那天看你有那套工具,能不能帮我随意描描?”
“当然可以。”韩欣从床上跳下来,忙去拿那套工具,“你等等。”
找到了,韩欣坐到以纯面前,倒不知从哪里下手了,她垂了手,丧气道:“以纯,我不敢画。”
“为什么?”
“...我技术不好,怕越画越坏。”韩欣显得很沮丧。
在以纯的要求下,韩欣还是给以纯稍微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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