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顺利。”
出门的时候,与名拍了拍周晋的肩膀,说了句,“谢谢,还有考试顺利。”
刚出门,以纯甩开与名缠上她手臂的手,“你放开我!我不想再见到你。”
“以纯…以纯…为什么我说的你一句也不信?我说的都是事实!”
两人的动静越来越大,一个房间打开门,对着以纯道:“这么早,吵什么吵。”
以纯忙道歉,与名跟在后面不敢再声张,两人一个跑一个追,一直到江边,以纯拦船,与名不肯,两人在江边争执了起来。
以纯叹气,“与名,我从来就没有答应过你,要考去北京。我就是考去了又能做什么,我成绩没你想的那么好,我最后一次模拟考才五百多分。远远达不到你的标准。我记得我告诉过你,我想学医,留在湖南。”
“但是现在你不能学医了。”
“是,我是不能学医了,但我的选择范围更广了,不是只有北京才有好学校,我为什么一定要去哪里?我想过去西藏,去青海,去新疆,去上海,我想过去很我地方,但从来没有想过去北京。”
“为什么?”与名不懂。
以纯摇头,“北京不是我这种人能去的地方。”
“为什么?什么叫你这种人?你是哪种人?”与名追问。
“反正…..和你不一样……”以纯的气势明显弱了。
“你哪里和我不一样,多一只手,还是少长一只耳朵?”
以纯用力甩开以纯抓得死紧的手,大声道:“我就是少长了一只耳朵,你不是早知道了吗?我就是因为少长了一只耳朵所以不能学医,你满意了?啊!”
“以纯……”与名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以纯从来就没有这么激烈过,他明明清楚以纯的理想是当一名医生……与名觉得自己真应该去死。
“放手!”以纯声音低了,但是每个字都似充满了力道,“我说,放手!”
“我不放,以纯,是我说错了。”与名扶着以纯的肩,“我没有那个意思……”
以纯闭眼,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了,耳朵听不见不是与名的错,她为什么会……“我知道你不是那意思,对不起。”以纯睁开眼,“与名,什么事等我高考完再说,成吗?我现在什么也不想说,我就想回家。”
与名点点头,“我送你。”
“不用了,我想自己回去。”
与名正要替她拦船,她似想到了什么,又往学校走,与名叫住她,“你还要去哪里?”
以纯回头,“我书包放在周晋那里了,我去拿。”
“我……”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成,你回去吧。”
以纯逃一般离开与名的身边,她觉得筋疲力尽,停在周晋的门口时,她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每一声都惶然失措。
陆与名为什么还要回来找她,要跟她说那样一番话?
她本来已差不多忘了他。
门毫无预警地开了,以纯记得自己还没有敲门,她甚至没有弄出一点声响,除了她自己以感觉到的震天的心跳声外。
“周晋……”她跑得满脸通红,半天才挤出这两个字。
周晋站在门口,朝她眨眼,“你不热么?还站在门口。”
客厅里的吊扇,周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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