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独立,他的行为就受别人限制,就不能自主,即使是自己顶顶喜欢的东西,也会因为别人的逼迫而放弃。我相信那少年是喜欢你的,只是他不能自主而已……”
“喂,你乱说什么呢!”顾止菁的声音从那头传过来,“你别误导以纯,好不容易讲得她不想这档子事,你还挑起!”
以纯在这头听得嘴角弯起。
语筒被捂住了,应该是顾止菁和向树民在交涉,以纯没有挂电话,深深地呼了口气,透过窗子看了看外面,外面太阳正灿烂,连天空也蓝得没边儿了。
真是好天气啊,冬日暖阳。
屋前的几棵竹子都越发的清翠起来,偶尔风起,伴着沙沙的响声,真是欢快。
又过了一会儿,顾止菁的声音才又响起,“以纯,你别听你叔叔乱说,你高三了,最主要是学习,考个好学校,知道吗?”
顾止菁说话说得气喘吁吁,想来是刚才争得厉害。想到这里,以纯又轻轻的笑了。
顾止菁又叮嘱了几句,以纯都应了,那头才挂了电话,以纯放下电话,拿了几本书,搬了张桌子到坪里,认真地看起书来。
一定要考上好学校,以纯想。
高三开学早,初九,以纯就收拾了东西去学校。
那天的黄昏的太阳很漂亮,红红的铺了半边天,她一边看一边走,心中无限欢喜,竟不觉得腻,想起那年,也是这样的冬日,彩霞染红了半边天,在离彩霞不远的地方,有一道五彩的门,她细细看着,不久,门里出来一位身着彩衣的姑娘,手里提着个篮子,像个要出门的小姐。
虽然不过片刻,却是以纯这一生中见过的最美的景色。后来,她偶然向人提起这回事,却没有一人肯信她。
如今她也不是想重新看到那般景色,只是觉得,那样的景色怎么就自己一个人见着了?真是可惜。
从船上下来正好看到怀蓉,一脸的倦色,不过看不去脸色红润了好多,看来这个年过年不错。以纯笑着与搭上怀蓉的手,将冰凉的手放到她的口袋里。
“怀蓉,陆与名给我打过电话。”以纯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看着前方,语气平静。
怀蓉的手紧了一下,“然后呢?”
“他说来找我,让我在二中等他,我等了他一天,他没有来。”
怀蓉像被冰雪突然冻住一下突然停止了不动。以纯表面平静,心里却着实难受,怀蓉不动了,她也没什么反应,直到她走出去好几步了,怀蓉还一下也没动她才回过头,“怀蓉,怎么不走了?”
怀蓉还是不说话,只看着前面。
以纯觉得奇怪,循着她的目光朝前看,也一下子怔住了。
陆与名站在校门口,焦急地朝外看。
怀蓉吐了吐舌头,用肩膀蹭了蹭以纯的,“想不想报复?”
“嗯?”
“我说,那人让你等了一天,想不想还回来?”怀蓉一手放在口袋里,吊着眼睛瞧陆与名,真像一个女流氓。
以纯冷冷一笑,“怎么报复,他不一定是找我。”
怀蓉说:“他一定是来找你。”
以纯撇嘴,“你打算怎么做?”
怀蓉看着陆与名的影子,“还能怎样,让他找不到呗。”
“这没用。”以纯轻笑,“我何必为了赌气而误课?如果说报复,怀蓉,我觉得我现在出现在他面前比任何方式更能报复他。”
怀蓉想了想,也笑了,“那就去吧。”
以纯紧走几步,在怀蓉看不见的地方轻轻的吐了口气,然后笑了笑,朝与名走去。
“与名,你在等我?”以纯站在陆与名的身后,轻声问。
天气很冷,以纯的手完全放在口袋里,她尽量让自己的眼神装得不经意些,但口袋里的手却一直在颤抖,她笑着看着直直瞧着她的与名,“怎么,不认识了?”
与名的手放到了她的胳膊上,带着男性力道的手,有些硌人,以纯静静瞧着,嘴角始终带着一丝笑,却不再说话。
怀蓉一把打下与名缠上以纯的手,“干什么呢,大庭广众之下。”
以纯笑出声来,抬头问与名,“是找我吗?”
与名点头,眼里全是急切,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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