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孩子通信的第二个月,孩子在信中说,家中用她寄过去的钱买了几斤肉,又买了一袋白米,可以过个温暖的年。
以纯害怕孩子没衣服穿,想将以洁留在家里的衣服打包过去,却又害怕以洁随时会回来,心想还是先打个电话说一声比较好。
以纯从广州回来之后,学习一直很忙,只打过两次电话给迟瑞,都是不痛不痒的说几句,以洁的状况还算不错,被迟瑞安排先学习,有时也有些小演出,用以增加经验。
以纯觉得没什么不好,最近事情多,心又乱,算算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打电话给迟瑞了。她再次拨电话给迟瑞,是崔明泽接的,以纯还没有自报姓名那人就猜出是她了,“是以纯啊,怎么现在才打电话过来?”
以纯吐了吐舌头,其中不乏惊讶,“我打过一次,没人接。”
“哦。”崔明泽笑了,“现在怎么样?要不要我把电话打过去,这个号码是你家的吗?”
“不用了,我还好。我就是想问问以洁现在在忙什么?她一直没打电话回家。”
“你说林林啊,这个问题还是要问迟瑞。”他迟疑了一下,“我不是太清楚,你期末考完了,打算报哪里的学校?”
以纯皱皱眉,“还没想好,能不能帮我找一下以洁,我想和她说话。”
那头似是被人捂住了什么,好一会儿才有声音,以纯小心地喂了一下,那头换了声音,是迟瑞的,与上次相比,却有些冷淡,“陆以洁不在我这里了。”
“不在?”以纯急急问:“那她去哪了?”
迟瑞冷冷一笑,“我哪知道,她是自由身,想去哪去哪。”
以纯皱眉,到底发生什么了?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她与人甚少打交道,迟瑞一句冷话就把她打到地狱,她完全不知如何回复,只得不停问:“那什么时候走的,走的时候有没有说去哪儿?”根本没弄清重点在哪。
迟瑞似是很不耐烦,只冷冷哼了一声,根本不答话。
以纯快要哭出来了。
那边又是一阵吵闹,一会儿过后,话筒又回到了崔明泽的手里,“以纯,以洁离开公司了,不过你放心,她不会有事的。”
以纯的眼泪应声流下,“她也没打过电话回家,谁知道她是好是坏?如果知道出了事还好,这样一点音讯也没有,才叫人担心。”她眼前浮现以洁那张花容月貌的脸,不出事才怪。
“她不会有事的。”崔明泽说得很肯定,“以洁绝对有自保能力。”
以纯一怔,还没接上话,崔明泽又说:“她亏是会吃一点,但是你相信我,像她那样敢闯敢做的人,不会出事的。”
“这样没音没讯的,就是知道她不会出事,心里也会担心。再说,不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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