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周晋,转学转到了长沙的周晋,两人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够遇见,真是神了。
以纯虽然认出了他,但整个脑子还处于茫然状态,周晋也一幅没睡醒的样子,等两人都清醒了那么一点点之后,反倒沉默了。
周晋拨下耳机,脸上闪过一丝狂喜,“以纯,你怎么在这里?!”
“嗯。”以纯还是觉得眼前的景物不*稳,老是乱动,“我去广州找以洁。”
“以洁在广州?找到了吗?”
以纯点点头,“找到了,她去了北京。”
周晋怔了怔,突然笑了,“那不正好,你考到北京,以洁在,陆与名也在。”
以纯的头嗡嗡地叫了两声,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陆与名这个名字了,这时听来,竟有些茫然,仿佛记不起这个人,又觉得曾经那样亲密过,像一个小物件,平日里一直带着,今天没带,没有多大关系,心里却总觉得别扭。
心里生生地痉挛了几下,然后茫然地看着周晋,似是不认识,周晋叹了口气,放开的手又抱住了膝盖,头顶在膝盖上,在深呼吸。
车停了又开开了又停,一直朝前,以纯坐机场大巴时就觉得喉咙里堵得慌,干呕了一阵没呕出任何东西来,以为肚子里那点东西已经被炸干了,哪知这车突然的一个刹车倒把以纯压在喉咙里的东西都弄了出来,以纯本能用手去捂,车拐弯,以纯的身子朝周晋那边一侧,全部吐在了周晋的身上。
“停车,停车!”周晋有点气急败坏,一只手手扶着以纯,另一只手替她拍着后背,“怎么了,要不要上医院?”
以纯这时哪里还能说话,从飞机起飞开始,这肠这胃就没有消停过,吐到现在,胃里完全空了,她从早上起就没有吃东西,折腾到现在,全身都在颤抖,比起普通的晕车人,她算是进入一种境界了。
司机没有理他,倒是前面的人拿了几个塑料带递过来,周晋说了声谢谢又返回去伺候以纯了,车子蜗牛一样的爬行,好不容易到下一站,周晋拉着以纯就下了车,打了个车,不由分说把以纯塞进去,走了十几分钟,以纯其中又吐了两次。
把以纯拖进房间,以纯整个人完全没有知觉了,周晋把她放在沙发上,她自动地躺好,不停地喘粗气。
换了身衣服出来,周晋才有力气继续收拾以纯,打了个电话,打了点水,在以纯无意识的情况下灌了点,以纯似是累坏了,竟就那样睡了过去。
鼻息很热,周晋探了探她的额头,应该是发烧了。(这丫终于病了一次了)
心没来由的紧了紧,周晋扶着沙发发呆,好一会儿,才想起应该送医院。
但是她睡得这样的熟,经过认真的思考,他决定自己去买药,当初决定考中南学医,对医学最基本的知道,周晋还是懂得的,不多时,就提了一堆药回来,他不知道以纯能不能吃药,就耐心地把那些白色的棕色的看上去很苦的笑捣碎了加糖冲水,扶了以纯,学电视里的样子一勺一勺的喂给她。
还在睡梦中的以纯皱了皱眉,也许是渴了,她皱一次眉头后就没有再反抗,全喝完了。
周晋想,还真好伺候。
拿了条被子给以纯盖上,早累得不成了。在沙发边上坐了会儿,以纯又睡了,整张脸都潮红,像是喝醉酒的人,可能是刚喝过水的缘故,嘴唇散着淡淡的光泽,很好看。
周晋甩甩头,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想了想,又拿条毛巾给以纯敷上,才跌跌擅擅的出了门。
以纯是被电话吵醒的,她模模糊糊的起身,转了一圈,发现四周都是黑的,摸着从沙发上起来,她头脑虽迷糊,听力却是出奇的好,一听就知道了电话的方位,也没有多想,就接起了,“周晋,你个死小子,不是约好了去玩吗,都天黑了还没见影子,想死啊!”
以纯被这个大声音震得有些懵,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带着点迷糊道:“周晋?!”
“啊,你不是周晋?”那头一阵兵慌马乱,“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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