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骄傲,第三次考试了吧,都稳拿县里第一,在省里的名次也排得那样靠前,不简单啊。”他叹了口气,“我从小就看着这孩子长大,觉得他不是一般人,当然,我们小柔也不错,进了北电,那一边身子已经是公众人物了,我打小就觉得他们特别配,小柔打小谁也不提,只提老陆家的那个小子,这不,上个高中,还赶集儿似的放着市一中不读,陪与名去那小地方。”
他顿了顿,接着说,“我家小柔虽然一直没有说过,但知女莫若父,她那点小心思我还是明白的,与名呢,我敢打赌,就是去了北京,上了清华,也很难找到我家小柔这样的,不是我自夸,小柔要相貌有相貌,才艺也不差,从小到大,身边的男孩子都是围成一圈一圈儿的……不过有什么办法呢,她就看上与名了……”
陆时政的脸都绿了,“徐县,这……孩子还小……”
“不小啦!”徐天启哈哈大笑,拍了拍陆时政的肩膀,“与名满十八了吧,要是再往前十几年,十八岁都当爸爸了,再说,孩子们的事,现在订了也不是坏事,等两人一毕业,不就是水到渠成的事么?”
……
一直沉默的以纯突然开口,“所以,你父亲与徐天启订了条件,那条件是你?”
与名摇摇头,“与徐天启订条件的是我。”他抬起头,一只鸟从头顶飞过,盘旋几下,又远去,船夫还在唱歌,“哥哥有话说哟,口难开……”
以纯挣开与名的手,千种情绪从心头涌起,脸上却只是平静地笑意,“所以,你带我来凤凰,是为了谈分手?”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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