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学校的教导主任一个晚上的凌晨二点抓到七对情侣,地点都不一样。即使抓到了人,老师还是对这些孩子们没有办法,不能批评,只能语重心长,十七八岁孩子的,正是叛逆期,老师也知道他们的压力,能表示理解,却不能纵容,即使不纵容,这种势头也一直在蔓延。
五月的模拟考,与名拿到了全县第一,高第二名十几分,学校再一次疯狂起来,所有的老师都觉得,只要与名发挥不失常,考清华不是问题,毕竟清华每年在本县的招生有一到两个。与名的成绩已经有足够的把握。
与名和以纯还是只要有时间就会去汪老师在外面的房子,却不再是为了问题目,而是放松,与名通常一到这里就打开电视找动画片,看得分外的认真,看到好笑的地方就哈哈大笑,汪老师就和以纯在外面下棋,以纯以前完全不会下棋,经过这几个月的熏陶,倒是进步了不少,但要打过汪老师这样的老手,却还太早太早。她一盘一盘的接着输,却还是兴致不减,有时动画放完,与名就出来看着他们下,他这个时候就是极有修养的君子,手里拿着一支小竹条,只看不说,有时以纯下到瓶颈向他求救,他却笑眯眯的回一句:“观棋不语真君子。”气死以纯也。
这样的日子过得快,也快活,六月来的时候,与名已经把书本上的题目认认真真的做了三遍,英语课本也读了不下二遍。高考说到底还是考基础,与名深知这一点,所以钻研奥赛的精神消失殆尽,虽然他成了预备党员,也是学校里唯一个省三好学生,还曾在全国的数学和化学竞赛中获过奖,但与名算分时,还是没有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加分加进去,他知道,像清华这样的学校,这样的加分无疑不起作用的。
六月的模拟考,与名考出了701这样的分数,理科仍旧保持二百九十一这样的高分,数学满分,英语拿一百三十六,语文最差也是一百二十四。因为这次是省里联考,与名的名次已次排到省里第十七,与第一名相差也不过二十三分,考清华,已是有十分的把握。
到四号时,学校给高三放了三天的大假,与名没有回家,与名那部旧摩托又出现了,那三天,以纯逃课了,和与名一起,去了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