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有一群大她几岁的小跟班,可偏偏陆与名不吃她这一套,她教训过陆与名几次,小孩子的玩意,无外乎打啊骂啊,她从不用出手,只用看。与名是倔强的,不管几个男孩子上场,那些男孩子比他大多少,他都照打不误,打不过就咬就踢,那些男孩子都是干部子弟,有几个能架得住他这样的架式,渐渐的,与名的后面也跟着一郡孩子,但多数都是大院外面的孩子,从此,与名就与大院里的孩子隔离开来。
他没有想到会遇到徐柔,他只是想出来透透气,在父母下班前再从窗口爬进自已家里,那一次的意外却成了陆与名一生最惨烈的回忆,那些人平时对与名积怨已久,这样的一次机会几乎是天赐的,没有人跟着,他又如此丑陋,所有的人都很高兴,特别是徐柔,她趾高气扬,平时一心想把这个一直忤逆她男孩收归自己的石榴裙下,但现在,与名脸上的脓明显刺激到了她,她这样的孩子,一直被捧在手心里,父母哪舍得让她见半点不干净的东西,当时看到与名的脸,她就满心的不舒服,过了会儿,终于捂着胸口呕吐起来。
与名永远也不会忘记她当初的样子,碧绿色的碎花长裙,她扎着一个高马尾,她的手很细,捂着胸口的时候甚至让人觉得心疼——如果不是因为与名的脸,与名几乎认为这是一个天使,一个漂亮的天使。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后面那群男孩子就围了上来,一边踢他一边骂,“丑八怪,叫你出来吓人……”
在与名的记忆里,这是唯一一次有人打他他没有还手,他任那些人踢,直到嘴角溢鲜血,直到身上的衣服破了几个洞,直到徐柔分开人群狠狠地踢了他几下,再扬长而去……
他满身是血回到家,全身都如针刺般痛,他已没有力气爬窗进门,只能坐在门口等母亲回家,活该是他倒霉,那天县委要求学习什么纲领性文件,干部一律要去学习,父母一直到晚上十点才回家,那时,与名靠在门边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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