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名去买东西,只剩下汪老师和以纯,汪老师就说:“以纯,他不喜欢喝擂茶,你就给他泡杯别的茶吧。”
以纯不语,只是笑。
过了会儿,汪老师叹气道:“年轻人的世界啊。”
以纯知道汪老师以为是两人的情趣,以纯也不说破,她有时性子十分的恶劣,虽然嘴上一直没说,却一直记得那次与名松开她手的事,她平时里不好明着找他的不是,但是有机会她却不会放过。只是她这性子藏得极深,极少有人知道。
若说出来,只怕连她自己也不信。
这天,讲完题目之后已是十点,必须回校了,只是那天晚上不知怎么回事,两人都不太想回去,与名就拉了以纯,去找那条小船。
小船拴在江边,与名把牵绊给松了,挽了裤腿把船推到江中。
以纯坐在船头,看着与名裤腿高挽,极力推船的样子,她心中泛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柔情,月光下的人并不清楚,况且还是春天的晚上,风吹轻却也凉,他当与名抬头朝她笑时,她还是看得一清二楚,连脸上的笑纹都异样的清晰起来。
那天晚上两人也没有去特定的地方,把船撑到江心之后,就任船摆动,只在偏得离谱的时候,与名才又把船拉回原位。
以纯把老人用来躲的板子拿出来放在船头,和与名并排坐着看远处,远山只剩下重影,连水面也暗黑一片,偶尔有些地方因为光线折射而亮起来,却也只是一瞬。这个夜晚,安静得令人恐惧。
与名开始讲小时候的事,很小很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