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鲜少有机会试验,看到与名的手指那样灵活地舞动,觉得无比羡慕。
又静静地等了一会儿,与名才注意到以纯已经醒了,微笑看着她,“醒了,回去吗?”
以纯点点头,这里的空气太差,她几乎透不过气。
与名结了帐,看到以纯迷迷糊糊一步三摇的样子,失笑道:“怎么,还对这里感兴趣吗?”
以纯偏头想了想,过了会儿才叹气,“要是自己有电脑就好了。”
这是她的真话,她心里觉得电脑这东西好,却又不喜欢这样的环境,所出的结论就只能是如果自己有就好了,但看在与名眼里,又是另一种滋味。
两人都下意识地没有提及那次的分手事件,以纯想问,心里却明白,问了答案不一定是自己想要的,即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谁又不能保证真是与名的初衷?当时那样的情况,与名松开自己的手,只是一瞬间,自己便上了车,接着扬长而去,过后更是十天没有联系,如果自己是与名,也必会想些借口来掩饰,既然如此,还不如不问。人与人相处,别的难说,真好与假好经过时间的洗礼,心中总有些明白。
以纯将一切交与时间,她还年轻,若是输了,她也能重来。
更何况她从没想过她会输。
外面的雪已经停了,终究不过薄薄一层,好多年没有下过厚雪了,年前更是滴雪不见,偶尔下些雪雹子,也是一会儿就停。但四野望去也还算是有些银装素裹的感觉,河面水雾缭绕,恍若仙境。
以纯和与名静静地站在河边,还算平整的雪上被他们踩出一条长长的脚印,一眼望去似是没有尽头,河的对面,是长长的河堤,再往后是一些精致的小楼房,再往后就是一条回家的路,以纯走这条路,走了一年。
清晨的风有若刀割,与名穿得不多,又刚从人多的屋子里出来,此时已受不了了,拉了以纯的手,静静地朝学校走,路旁有些光秃秃的小树,树上结着长长的冰凌,直直垂下来,玲珑剔透,以纯随手扯下一根,放进嘴里,与名看她明明冻得一缩一缩的,却还往里塞觉得好笑,“太冰了就不要吃了。”
以纯笑着仰头看他,“才不。”
如果现在不吃,以纯就不知道夏天冰棍的味道。即使很冰,吃不下去,也是要吃的。
她闭眼让嘴里的冰溶化,其实也没有那么冰,如果有耐心在嘴里多包裹一下子。她轻轻一笑,把手从与名手里挣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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