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之后,必有假期。
以纯这次反常地没有背一大包书,原因无他,只放一天假。
陆与名一直送她到对岸才返身回校,两人约好,陆以纯早半天来校,他们两人去一次情人岛。
情人岛上早已光秃秃一片,只剩一地的鹅卵石,个头又大又圆,即便躺在上面也不会觉得硌人。与名来时准备了餐布,他逃了半天的课,在学校外面的市场上买了些肉,馒头还有红薯,带着一大包,美其名曰是野炊。
以纯难得地对他的这种说法嗤之以鼻,一边检视东西一边循着她去野炊时要带的东西问他,“带火机了没?”
与名的船已经撑到了江中心,一听,整个人都呆了,“没。”
以纯叹气,接着问:“岛上好像没有柴火。”
“呃……”与名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十指不沾阳春水啊……
“还有盐巴,竹签…….”
与名望着江水,很想跳下去,最后却只是无力地说:“好了,以纯,我们回去把要买的全买上。”
“柴火呢?”
与名怔了怔。
以纯笑出声来,“呆会儿去对面的山上捡一些就可以了,还有啊,你不用再回去了,笨!这船不是有火机么?陈伯一直在船上开火的。”
“……你故意消遣我?”
以纯笑了,走到与名的身边,“别生气,不过是提醒你一下,下次野炊,可以什么都不带,但是不能不带火啊。”她顿了顿,又说,“不过,你和我在一起,不带火也没关系,如果我们落在原始林中,我负责喂饱你。”
与名放下竹篙,“好大的口气,你怎么喂饱我?”
“你不信?”以纯挑了挑眉,“我从小在山里长大,当然知道喂饱你的法子。”
与名笑了,手已经摸上以纯的眉,“以纯,你现在的样子同刚遇见你时,很不相同。”
“哪里不同?”以纯笑了,周晋也这样说过,她现在把与名当家人,面孔自然与当初陌生时不一样,以纯的世界简单的很,只分两种人,熟人或生人,偶尔有灰色地带,像同桌的周晋,却极少。现在,她当周晋也不一样。
或者,在每个女孩子心中,都会有这样的区分,爱自己的人和自己爱的人,这两种人,都是不可亏待的,可些人无法回应,但相比陌生人,又是另一种亲切的存在。
“哪里都不一样,你整个人都容光焕发了。”与名吻了吻她的眼角,“以纯,我喜欢你。”
以纯笑出声来,“好了,快撑船吧,不然,我们得明天才能回去了。”
来到岛上时还早,与名正往地上铺餐布,以纯从后面抱住他,“与名,你说这情人岛是不是专门为我们这样的人设置的,还是资江边上的情人都会来一次?”
与名转身点了点以纯的鼻子,“谁像我们一样没事做。”说着要移动去摆一块,以纯却赖在他身上不下来,他叹了口气,“这么大了,还撒娇。”
以纯从他身上下来,“稀罕,我还没撒过呢,跟你撒一下,就生气。”
“你没撒过娇?”与名一脸不信。哪有没撒过娇的女孩子。
以纯见与名不信也不恼,低头整理餐布,又将东西拿出来,到江中捡了几块大石垒了一个炉灶,拾了根木棍上去,等有几分江湖中人打野食的样子后,才回头对与名笑道:“把你的鱼抓出来,烤着吃。”
与名忙从袋子把鱼拿出来,那鱼早就死翘翘了,以纯拿到水里洗干净了,把鳞片刮掉,又细细地洒了一些盐巴,放在洗净了的荷叶上,才去找馒头。
“这馒头也要烤?”与名问。
以纯点点头。
拿东西串了,点了火,细细地翻滚。
与名叹了叹气,“还真麻烦。”
“想吃好东西当然麻烦。”以纯看看天,似乎有点不对劲,忙看看手表,才不过四点,却像要入夜一般,她忙推了推与名,“与名,是不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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