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卷,那位监考老师一下子傻了眼,难道潜能被这场秋雨一激发,都成神速了?
以纯却顾不得许多,从教学楼出来,先去水房提了一桶热水,全身上下都洗过了,换上干燥的衣服,把身体埋进被子,捂了半天才出来。看看时间,也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她想起周晋的纸条,心中莫名的期待又害怕,到后来,头脑全晕了。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有了这么多的情绪,心想,倒不如放开来,任其自然,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与名这几天去市里参加物理比赛,要到周末才能回来,正好赶上这几天以纯考试,也没余下的心思想他,现在考完了,与名就如影随形地跟着她。以纯叹气撩了撩眼前的发丝,一点食欲也没有。
离了食堂,到教室里拿了本书,晃晃悠悠的到了教学楼的顶层。
顶层一般没人上来,以纯也不过来了两三次,上次上来还是上个学期,当时上面全是瓦砾砖头,现在旁边却摆了两盆植物,上来的楼梯旁有一张小桌子,桌子的旁边还有两条小凳子,那凳子一看就是某人的手工活,做得并不精细,上面的木头屑都没有削干净。不过,也算是心思了,不知那个人是谁。
本以为要等上一会儿,哪知周晋却是好不容易等到吃饭的时间,吃了饭,匆匆往上赶——虽然其中也有一小段的思想斗争,但周晋不是轻易改变主意的人。所以等以纯摊开了书本,正要坐在那作工并不精良的小凳子上看时,周晋一头扎了上来。
周晋先是定定地瞧了以纯一会儿,然后才笑着开口,“我以为我会先上来的。”
以纯耸耸肩,“无所谓。周晋,你最近躲着我。”
周晋怔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到另一条凳子上坐下,苦笑,“你知道?”
“再不知道我就傻了。”以纯道,“被你忽视得这么彻底。”
周晋张了张口,却不知能说什么,心下闪过无数心思,终无法一一宣之于口,迟疑了半天,才挤出一句,“以纯,你……”
还是没有办法说出口,他平日不是这样优柔寡断的人,深吸一口气,终于道:“我喜欢你,以纯,在陆与名喜欢你之前。”话匣子一打开,后来的话也容易了,“我以为我们可以读完高中一起上大学,毕竟我们的成绩相近,想读的专业也一样。我以为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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