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放在她身上。任健停在她面前蹲下将她揽进怀中,低声轻问“有没有伤到哪里?”,对方摇摇头表示没事。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白池从女同事身上起来站直,右脚放到地上,用上力就“嘶”倒吸一口凉气,看来是伤到了脚。
见状,任健狠狠地瞪了白池一眼,一弯腰抱起白池向大厅内走去,围观的人让开一条道帮忙按下电梯,办公室里应该还有人,也就不担心各自散去回家。
肖琪白池本就在一间公司,平时两人相处的亲密无间也是众人皆看在眼中,她与任健的怎么好的也是人尽皆知,口口相传。今日又出现这一幕,不管任健和白池有没有点猫腻,八卦是肯定少不了的,都斜着冷眼看笑话。
看不见他人的各色眼光,肖琪脑中一空,在原地呆立半晌,眼睁睁的看着任健头也不回额抱着白池走了。那一眼,让她心中一跳,突突的,却不敢往深处往宽了去想。
旁人不加掩饰的“窃窃私语”如蜜蜂拍翅的振动声,扰人耳乱人心,肖琪跟着赶上去,电梯在她眼前合上,只好等下一趟。
再次踏出电梯,办公室转了一圈都没找到两人,又回到电梯口,等待电梯缓缓打开的过程是一种煎熬,度秒如年,而电梯门打开的出现情况更让她目眦欲裂。
空荡密封的电梯里,男人将女人压在墙上,伤到的右腿高挂绕在男人的腰间,那双曾经游移在她周身,抚摸过她所有的私密部位的男人的粗大的手掌一只绕过女人的后背,上下抚摸,另一只附在高挺的浑圆上隔着衣服使劲揉搓,急切又急色。
那对男女对敞开的电梯门恍然无觉,啧啧的舌头交缠的水渍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响动,娇娆的*让肖琪浑身寒栗。
“你们在干什么!”肖琪手指发颤,想要厉声喝道,却是外厉内荏,发抖的声音一点震慑力也没有,仅剩下的一点希冀也破灭掉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