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窗外的余晖,又是一阵疼,无聊的后果就是注意力全被疼痛吸引了,只觉得把那里割了才好。手死死地按着,不停的在被子里滚来滚器以此来减轻刺痛,偶尔忍不住了低低的**从嘴里逸出,反正没有人听到,也无所谓丢不丢人的。这样一想,连眼泪也止不住了,断断续续浸湿了大半个枕头。
林子毓最后决定留下来,毕竟房里的秦小虾情况不稳定,万一半夜有点问题还可以照应着点。如果不知道就算了,既然自己在这里总不可以当做没看见,就当是做了一回好事。打开电视机,调到财经频道放小了声音,方便留意卧室里的动静。果不其然,不一会就听到间断的呜咽声,夹杂着模糊不清的呢喃。
听到有脚步的声音靠近,秦小虾费力地睁开眼,脑袋昏昏的涨得难受,半晌才想起来应该是林子毓,于是又重新闭上眼睛去。
略有清凉的手心覆在额头,秦小虾舒服的叹了一口气,又追过去在柔软的手心里蹭了蹭。不消片刻,那手便离开了,秦小虾不满的哼了两句,听到脚步远去,马上又回来了,额头多了一块温温的浸湿的毛巾。听到身边有人低声在打电话,混沌的脑子里偶尔辨认出几个字,似乎是“低烧……肚子疼……吃多……”之类的话语。
感觉到温暖的气息靠近,疼得有些迷糊的秦小虾蜷缩在床上,伸出一只手紧紧地拽住林子毓的衣角不让他离开。秦小虾意识不清的靠过来,靠近他怀里呜呜的哭着,温热的泪水蜿蜒而下,浸湿了林子毓的衣裳,逐渐凉透,带来彻骨的寒意。
先前吃下的要开始发挥作用了,不适感稍微退减,睡意渐渐地涌上来,半梦半醒之间秦小虾感觉到那额头毛巾被换了一次又一次,眼睛也被裹着冰块的棉布盖着替换了好几次。耳中捕捉到椅子轻微摩擦地面的响动,手中一直紧紧抓着衣物的布料,那人也没有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