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秦小虾总觉得这声调里有一丝上扬的笑意。
“呃，没有。”从头到尾都是秦小虾一个人在自怜自怨，自说自话，想到这里不由的惭愧起来，将对方想得那么恶劣，对，恶劣。
秦小虾歉意地看着对方，声音自然的软下来，即使依旧疑惑。
“那你为什么要……”
林子毓微微笑着，果然是很容易看懂的女子，接下秦小虾未竟的话：“我说没有目的，你肯定不相信，无利不起早，商人总是会选择对自己有利的一面。但如果我说这一次，我就真的没有目的呢？”
秦小虾想了想，自己无才无貌，大龄剩女一枚，有个相亲男友，除了一份还算比较不错的工作，还真没什么可以图的，想到这里也就释然了。
“那就这样？”
“嗯。”
“我们需要签个合约之类的吧，免得你到时候说我赖账。”秦小虾终于聪明了一把。
“……那当然。”林子毓有点小小的意外，看来还不是纯白到让无下限的。
林子毓转向一直没吭声的苏朵朵，征求道：“那苏小姐就做个见证人吧。”
“啧啧啧……”苏朵朵看着两人的互动，不置可否，不管林子毓有什么目的，现在这样毕竟是最好的解决途径。
林子毓回到办公桌前，从里面抽出一套文件，一共三份，递给秦小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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