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胡说.一双妙目略转.心中已然明白几分:“照王爷的意思.是奴才绑走了小王爷.”
“旦儿与你几位朋友发生口舌.依公公的‘性’子……就算真做出这样的事情.本王也不觉奇怪.”
‘花’容吸口气.‘唇’边那一抹比‘花’还要美‘艳’的笑容逐渐隐去:“王爷.您这么说.可就是在责备奴才了.对.奴才平日是仗着皇上恩宠.行事嚣张了点.但说到头.谁是主子.谁是奴才.这心里头还分得清.您说.奴才有这么笨.为了一些琐碎小事而去虏劫小王爷么.这样做.奴才又有什么好处.”
“这个……”平王沉‘吟’半日.犹在怀疑:“‘花’公公说的可是真话.”
“王爷若是不信.奴才可与您一同上京.咱们找皇上评评理如何.”
平王边思索边把玩着手边的茶杯盖.蓦然喊道:“元宝.”
那朱旦的跟班忙急急上前:“王爷……”
“你说.亲眼看见是东厂打扮的人.虏走了小王爷.”
“……呃……是……”
“嗯.”‘花’容轻轻一哼.吓得那跟班战栗不止:“哦.那你倒是说说.东厂之人.如何打扮.”
“嗯……这……”跟班深深埋下头.结巴道:“奴、奴才一时害怕……沒看清.”
“‘混’帐.沒看清就敢随意诬赖本厂之人.你有几个脑袋.知不知道东厂有多少刑罚.”
跟班‘腿’一颤.哗啦像滩泥似的软了下來:“公公饶命.王爷饶命.奴才……奴才……奴才并未看见东厂的人……”
“你.”王爷气得一拍桌子.可怜那茶杯盖沒放稳.哐当摔碎在地.一旁的宋扬不由暗自皱眉.悄悄把这笔账算在平王头上.
“狗奴才.既然沒看见.为何信口胡说.”
“禀王、王爷……”跟班额上的汗珠直往下滴.声音抖的跟秋风落叶似的:“虏劫小王爷之人身手太快.我……我压根來不及细看……”
“身手太快.”‘花’容很快恢复了那一脸媚笑:“究竟怎么回事.你讲清楚.”
“是.是.”跟班停顿一会儿.道:“事情是这样的.先前小王爷在这儿吃了亏.一肚子不高兴.说要去……要去‘春’风楼喝几杯.奴才便随小王爷从西三街抄近路拐过去.西三街人少.清净.往日也沒几个人.哪知今日咱们还沒走近.街角就突然冲出五、六个汉子.二话沒说.捉了小王爷便走……”
“那你为何要跟王爷说.是东厂之人干的.”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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