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不过……”扣扣觉得眼前这个太监非但不似传言中的那么坏.反倒有几分率真可爱.于是胆子也就大了起來:“姐姐.我能不能坐下说话.”眼角一直朝中年大叔那把椅子瞄來瞄去.意思已很明显了.
这房间什么都好.又大又漂亮.为何椅子怎么偏偏只有两把呢.
“咦.骆大人.你怎么还在这.”‘花’容不冷不热的抛了一句话给中年大叔.言下之意是.你可以闪人了.可惜大叔的脑子反应慢了一拍.傻乎乎地说:“公公.下官一直都在这啊……”见‘花’容脸上略有不耐之‘色’.忙道:“公公是否另有吩咐.”
“不错.”美人挑眉.若有似无地瞟了眼房‘门’:“骆大人.请滚吧.顺便.把‘门’外那头老母猪给捎上.哦.再搬三把椅子來.咱家要与几位新结识的朋友好好聊聊.”
“老……母猪.”偷窥的秀妈妈在心中哀嚎:“奴家才三十啊……”
“这……”中年大叔苦着脸.不知所措的搓手:“下官走了.谁來服‘侍’公公呢.”
“你当咱家是三岁小孩.非得骆大人你照顾不成.”‘花’容柔媚的声音陡然一沉.眼梢冷冷地斜睨那位大叔.大叔吓得一哆嗦.脸‘色’也有些发白了.结结巴巴的解释:“不、不、不.下……下官只是……只是关心公公.公公说滚.下官马上就滚.下官一定滚的漂亮.滚的干脆.滚的让公公您满意.滚的绝不拖泥带水……”他絮絮叨叨的说着.和衣在地上一躺.手足并用.当真一路优雅地向房‘门’滚去.扣扣瞧得简直傻了眼.吞吞口水.无比羡慕道:“姐姐.你真有本事.他好像很怕你.”
‘花’公公纤指微探.抚着自己下巴.不无得意:“那可不.别说这区区地方官员了.便是京城的王公贵族.哪个见了姐姐我不得老老实实的巴结着.规规矩矩的伺候着.我若是想叫谁死.谁准沒太平日子过……”讲到这儿.眼皮一垂.突又涌上几分怅然:“哎.其实这样的日子也好生沒趣.一个人手中的权力越大.这身边能说个话的人.也就越是少.妹子.今儿若不是遇见你.姐姐我少不得又得对着骆同书那张讨厌的脸……”
“姐姐.骆同书是谁.”
“喏.不就是刚滚出去的那位本地知府.骆大人.”
“哦……原來他是知府大人啊……”小姑娘肃然起敬.
待下人搬來几把椅子.大伙儿坐定.‘花’容迫不及待:“妹子妹子.你快说说那宝藏的事情.”
宋扬淡淡扬眉.话中带刺:“怎么.莫不是公公也对宝藏有兴趣.可惜……迟了.”
‘花’公公把玩着酒杯.粉润透明的指甲在烛火中莹莹生辉.语气有多少有点不屑:“宋公子.你未免也太小瞧咱家了.以咱家今时今日的地位.要什么沒有.何须区区财宝.”
“公公说的是.小宋.这便是你的不对了.你怎能以自己的小人之心去度公公的太监之腹呢.‘花’公公是何等高贵之人.钱财于他何用.咱们公公缺的呀……可是‘花’钱都买不來的……宝贝.”唐嫣然说完.自己当先笑了起來.宋扬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很夸张的扑哧一记.把刚刚含到口里的酒喷洒在桌上.
扣扣乌溜溜的眼珠转呀转:“师叔.‘花’钱都买不來的.是什么.”
唐嫣然本就紧紧挨着她.闻言.更是将薄‘唇’悄悄贴在小姑娘的耳畔.暧昧地笑道:“这个……自然要去问你的‘花’姐姐喽.”
听话的小姑娘就真的转头去问‘花’容:“‘花’姐姐……你说……呃……”她到底不是笨蛋.望见‘花’容白皙的皮肤中竟焕发出一晕青紫‘色’.便说不下去了.
‘花’公公是谁.堂堂东厂第一大太监.万恶的化身.罪孽的源泉.天下所有自命清官好官之人共同唾弃的对象.
想必大家都知道.作为一个有内涵有风度的资深太监.尤其是那种‘混’过东厂.且‘混’的如鱼得水的.是绝不会那么轻易生气的.就算生气.他们也不可能摆在脸面上.
所以.‘花’容只是稍稍变了下‘色’.随即恢复正常.掩嘴娇笑:“妹子.姐姐告诉你.这世间呀.用钱都买不來的只有一种……那就是爱.”
“爱.”小姑娘眨眼:“唔……爱是什么.”
“喏.爱嘛.就好比咱们姐妹俩的感情呀.姐姐对你.也不怎么搞的.反正是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妹子.你喜不喜欢姐姐……”
“小扣扣.师叔对你的关心和保护.那才叫爱.小扣扣可不能辜负师叔哟……”
“傻丫头.爱……咳咳.爱就是……就是你那日在‘迷’魂‘洞’跟我说的.你舍不得我回去……”
“啊.”小姑娘眼眨的更厉害了:“你们都在说什么呀.”听得她一头雾水:“能不能换个口齿伶俐点的.”
“扣扣……”几人中最有学问的司马冷风终于开口了:“爱.就是你对‘肉’的那种渴望.明白了么.”
小姑娘用力点头.无比赞扬:“像司马大哥这么说.我就完全明白了.”接着又突发奇想:“哎.也就是讲.如果哪天有一个男人对我來说.跟‘肉’一样重要.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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