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叔,你的死对头来了,咱们快走吧!”扣扣紧张地扯着唐嫣然的衣袖,无奈唐嫣然仍沉浸在“怪叔叔”的沉痛打击之中,双目呆滞,呈涣散状,对于周遭一切毫无反应。
“扣扣,你先莫急,瞧那郎笑的表情,倒不似寻仇的。”司马冷风淡淡地说着:“便是他有意寻衅,只要有徒儿在,也绝不会叫她伤你半分。”
不大功夫,郎笑已走到跟前,笑容可掬,一团和气,还真不似那日武林大会时苦大仇深的样子。
“几位,咱们又见面了。”英气勃勃,风姿飒爽:“郎某找几位找的好辛苦。”
“你……你找我们做什么?”小姑娘神经兮兮地眨着眼。
郎笑也不客气,径自在司马冷风身边的空位上坐下,拿起一个酒杯为自己斟满,一口引尽,才道:“郎某是来赔罪的。”
“赔、赔罪?”小姑娘愣住了,司马冷风与宋扬也稍稍一怔,至于唐嫣然……唔,好便秘的表情。
“前次误会唐兄便是粉衣教教主,心中好生有愧,如今真相大白,郎某定要当面谢罪。”
“唉?真相大白?”三人惊疑不定。
“这……莫非……”郎笑拖个长长的尾音:“几位还不知道?”
三人一同摇头。
“昨日一大早,济宁第一世家的江府三少爷便放出了话……”郎笑徐徐道:“他说,前些日子与几位追查魔教教主的踪迹,一路追寻至金陵,结果在一座废弃庄园中杀了那丧尽天良的大**,成功剿灭魔教……”
“哎?我们杀了……大**?”小姑娘呆呆地发问,桌底下的脚被宋扬偷偷踹了一记。
“几位为武林除此大害,却不肯留名,而我等竟还怀疑几位的身份,实在是……大大的不该,若非江三少爷说起,恐怕咱们还要继续误会。”郎笑显得十分愧疚:“几位铲除魔教,也就是替我弟弟报了仇,我郎笑此生必铭记于心,日后若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还请尽管开口,切勿客气。”
“哈哈……哈哈……郎大哥太客气了……”扣扣干笑,望着郎笑真诚爽朗的面容,心中纠结的不得了。
明明就是小江间接害死了你弟弟呀,你还对他的话深信不疑,看来他的身份保密工作做的相当不错嘛,至于这济宁江家在江湖中的地位……唔,果然令人羡艳。
“说起来,几位这是要去哪儿?”郎笑客气完,开始套近乎。
“哦,苗疆。”
“什么?苗疆?”郎笑瞬时瞪大眼珠,仿佛很吃惊。
“怎么了?有问题?”小姑娘又被他吓一跳。
“这……”
“莫非苗疆是龙潭虎穴,去不得?”宋扬浅浅低饮一口。
“这……哎……”郎笑摇头长叹:“虽不是龙潭虎穴,却也相去不远。”
“如何说?”
“还不是为了那张藏宝图……”郎笑轻吁。
“藏……宝图……?”他的话一出口,宋扬立刻放下正要就唇的酒杯,双目炯炯有神的注视着郎笑。
“可不是,就为一张藏宝图,现在已不知有多少武林人士匆匆赶去苗疆……”郎笑神神秘秘地问:“你们可知这藏宝图的来历?”
宋扬摇头,略带谄媚地道:“小弟不知,还请郎大哥明说。”
小弟?
哼,死财迷,一听说有宝藏便这么起劲!
这江湖上三天两头嚷嚷着有宝藏,到头来,又有谁亲眼瞧见过?
“此乃当年大理段氏遗留下来的所有财富!”郎笑似乎在说一件天大的秘密:“当年洪武皇帝打天下,大军一路逼近云南,势如破竹,无往不利,可笑大理皇帝一味忠于前朝,顽固抵抗,双方兵力悬殊,那区区大理弹丸之地,又岂是是咱们太祖皇帝的对手?最后还不是被一举攻破城门!其实那会儿大理国俯首于蒙古鞑子,早已国不成国,段氏家族不过是大理的大总管,替蒙古人管理些家常事而已,说起这最后一任大总管,倒也是条血性汉子,此人名唤段世,他在城门攻破之前,便已秘密叫人将城中所有财宝转移他处,并亲手绘制了一张藏宝图,留予自己最最的亲信之人,最后以身殉城,血溅战场。”
“哦……”宋扬不动声色:“他死后,那藏宝图呢?”
“藏宝图自然是由这亲信带出大理,太祖皇帝曾多次派人前去打探,皆毫无音讯,此人就似人间蒸发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便奇怪了,那亲信既然消声匿迹,这段往事朗兄又是如何得知的?”
“看来几位当真是什么也不知晓了!”郎笑接着说:“近日,云南苗寨寨主为自家女儿招亲,不分苗汉,凡被相中者,不仅可以娶他那如花似玉的女儿,还能在成亲当夜得到一笔天大的财富……”
“莫非这财富……便是藏宝图?”宋扬越来越激动。
“不错,当年段世那位亲信就是苗人,所以江湖中有不少人猜测,那苗寨寨主所称的财富,定与当年段氏藏宝图有关,也极有可能,他便是那亲信的后人。”
宋扬侧目沉思:“这种说法虽然有点玄,倒也不无可能,就算他所谓的财富不是段家的宝藏,想来也可能是其他值钱的玩意儿……”
郎笑点头道:“那些武林人士只怕也跟宋兄一样的想法,所以个个都赶了过去。”
“朗兄莫非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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