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桩事,然后就很不给面子的睡着了。
恰恰便是这第七桩,最为关键。
“……当日,你曾跟我提起一个人……他……”扣扣瞅着小岳‘阴’晴不定的脸‘色’,无法判断自己是该说还是不该说。
“一个人?什么人?”
咳咳,假装干咳几声,小姑娘无奈地继续说书:“你告诉我说,那日在经过月老庙外的一座凉茶铺时,有个少年正与几位姑娘兴致勃勃地谈诗论赋,你上前问路,那少年却理也不理……”
小岳的脑海中也浮现起那天的情景。
夏日,即使有风也觉得燥闷,他陪两位表妹去月老庙上香,出来时又热又渴,便在‘门’外的凉茶铺子要了几碗凉茶,表妹们素爱‘吟’诗做赋,他更是个知情识趣的人儿,于是三人凑成一桌,高谈阔论,他妙语连珠,诙谐横生,惹得两位美丽的表妹格格笑个不停,偏偏这时来了个不懂眼‘色’的家伙,他一出现,那两位千娇百媚的表妹便将炙热地目光全移到了他身上……
“……被人无视,你自然不高兴,于是就想整整那个少年……”扣扣再度去瞧小岳,说的好犹豫:“你走到那少年身后,突然捏着鼻子说了句‘唔,好臭好臭,谁放的屁,臭死了’……”
当时他一说完,两个表妹就扑哧笑了出来,还拿眼不断斜视自己,他的脸登时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喃喃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熟料自己一解释,表妹们笑的更凶了。
好丢人哪!
“……你觉得不过瘾,于是也要了碗凉茶,喝完后又走到那少年身边,故意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小姑娘惟妙惟肖的模仿他当初叙说时的语气:“哎呀,原来不是放屁,是这个人有狐臭啊!”
小岳紧紧捏着拳头,指甲几乎嵌到‘肉’里去,牙齿也咯咯作响,就因为唐嫣然这句话,两个表妹回去后便开始逐渐疏远自己,每次见了他就好像见了鬼,总要保持好大一段距离。
丢人到家了啊!
“三师叔,你现在是不是想起来些什么?”
“哦……”唐嫣然终于是明白了:“原来你就是那天那个有狐臭的家伙。”
“放屁!”小岳又沉不住气了:“你你你、你才有狐臭!”
“可是……”人妖还是有点不解:“你不会就因为这原因,便想要报复我吧?”人妖第一次知道面部‘抽’筋是一种什么感觉。
安排两个少年去武林大会诬陷他,亲自出动教主接近他,抓走扣扣和宋扬威胁他,又放‘迷’香又下毒‘药’……只为了报复自己当年一句……呃,两句戏言?
“这个原因莫非还不够?”小岳沉痛的咬牙切齿,五官极度扭曲:“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这句话,我那两个表妹一个也不愿嫁给我,兰儿原本与我早有婚约,结果……那天晚上,我舅舅亲自跑来与我爹解除了婚约,小蕴对我向来仰慕,那日之后,她竟很快与隔壁那个败家子订了亲……”小岳的俊脸也开始猛烈‘抽’筋,他的眉角眼角‘唇’角一起跳动,诡异之极:“最、最离谱的是……不出短短半个月,几乎满城的人乎都在传我……有狐臭!还乐此不疲的拿这事当作茶余饭后的笑料,可恶!”他的手在空中‘激’烈挥动:“他妈的,老子就算真有狐臭又怎么样?需要如此声张么!”
扣扣“嗯嗯”点头:“不错不错,所以你根本不必把自己的狐臭放在心上……”
“放屁放屁!”小岳跳脚:“老子压根就没有狐臭!”
“就算你那两个表妹不要你了,满城这么多姑娘,以你的才华和条件,还怕找不到心仪的‘女’孩子?”
小岳霍霍磨牙,一字一顿道:“那天以后,方圆三百里之内,已经没有一个姑娘敢托媒人上‘门’!”
扣扣伸伸舌头:“如果是我,我也不要个有狐臭的相公……”边说边打量小岳的腋下,小岳气得浑身直发抖:“臭丫头,看什么看,告诉你我没有狐臭!没有没有没有!”
“哦哦!”扣扣干笑,撇眼发现江帆一直默默注视着小岳,眸中‘露’骨的情意浓的化不开,不由咪咪笑道:“难怪你会与小江勾搭在一起,原来是所有的姑娘都不要你了,哎哎,其实小江也‘挺’好……”
江帆闻言十分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幽怨地轻声道:“八字还没一撇呢!”
小岳从面部‘抽’筋上升到五官连续‘性’痉挛:“谁告诉你我跟教主在一起了?靠!老子喜欢的是‘女’人好不好!”
身后江帆的叹息更加幽怨了。
“哼……“小岳当作什么也没有听见,‘阴’森森地道:“唐嫣然,你说,你是不是很该死?可大爷我现在不要你死,我只想要你看一出活‘春’宫!”他用两根手指紧紧捏起扣扣的下巴,扣扣吓得脸‘色’哗啦一下刷白,天、天哪,这人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只为区区一个玩笑,他竟会如此认真!扣扣银牙紧咬,正跟小岳僵持不下,忽瞥见司马冷风已瞧瞧站在小岳身侧不远处,江帆只顾朝小岳后背暗送秋‘波’,自然什么也没有发现,小姑娘福至心灵,脑中闪现天才般的灵感火‘花’,猛地向自家徒弟点点头,回眸又抛给小岳一枚水汪汪的眼神和一个甜滋滋的笑容,便在小岳一怔之极,司马冷风突然闪身扑了过来,迅捷如疾电的身法哪里似中毒的人?小岳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那颗赤‘色’**已然到了司马冷风手中。
“你你你……不是中毒了?啊,快把那‘药’还给我……”事实上,小岳刚说到“啊”字的时候,一道褐‘色’飞影便没入了他的口中,后面几个字才要开口,喉咙反‘射’‘性’的一咽,那东西已然吞入肚中。
“啊啊啊……”小岳惊恐地指着司马冷风:“你给我吃了什么?”
司马冷风温文而有礼:“小生给公子吃的,便是那颗您‘精’心挑选的上等**。”
“你你你……”小岳呆了好半天才想起要用手去抠,可惜‘药’既落肚,又哪里抠的出来?
“这……怎么办?”小岳又气又急,一张脸半是怒火冲天,半是‘欲’哭无泪,又青又绿,又紫又黑,瞬息之间风云变幻想,霎时好看!
江帆上前‘揉’着他的背:“别急别急,你莫不是没有解‘药’?”
“解‘药’?”小岳就差没有嚎啕了:“哪里有什么解‘药’!”
“哦……”江帆却在羞涩中夹杂了更多的期待:“你若不介意,我可以做你的解‘药’……”说罢,头深深垂了下去。
小岳闻言,受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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