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能教我那个主充分怎么制作即可。不瞒贤侄,都梁山下,毕大人等都被杨四娘诈降炸死,在下当时因为曾经招降失败,不好意思前去,才幸免于难。后来兵溃,我被楚天舒捉住,又被放了。我千辛万苦回到临安,却有人怀疑我早投降金国,我主动前去招降,其实是和他们商量如何暗杀毕大人。我无以自明,性命堪尤,听说炸药威力强大,制造时很易炸死自己,工匠惜命,必然动作和缓,如果我能先造出炸药,献给朝廷,定能洗脱罪名。”
杨铁心道:“贾大人是好官,康儿你别骗他。”
我不信我撞上化学天才,随意地道:“行啊,明天我住你家去教你。现在有很多人问我原子、长生的事,我烦了,上你家躲几天。你要准备这些东西……”列出一堆必须物品。
教会这一个回杨府,赵曮已经搜罗了一百少年,留信请我去亲自教一次,我反正没什么事,去了。这天晚上一人回去,路上遇见一个全真小道士,很恭敬地称我杨师兄,求教原子。看在他必是花了一番心思打探我的行踪,又守在我从荣王府回杨府的必经之路上,才能单独“遇”上我,算得求知若渴的份上,我边走边说,教了他不少。
走了一阵,有人走近我们,突然点穴。
我反应快,一推那师弟,借着作用力与反作用力,两人分左右疾退。我退出时就拔出剑来,借着月光看清来人居然是失踪十几天的欧阳恪,我又垂下了剑。欧阳就是运气好,我不用为他担心的。
他站着不动,脸上表情是困惑又犹豫。我想他大概是奇怪自己怎么看走眼了,挑上了我,现在不知道还该不该继续下去。打吧,怕赢不了我,放过我吧,又怕我说出他的相貌引来敌人。
我久经沙场,杀气凝练了,不会让人看出深浅,不过突然遇袭,我会立刻反击,会爆发出杀气。全真三代弟子是分开找民居借宿了,错过我身边这个,欧阳今晚上可能再找不到食粮了。
对不起了,虽然你很好学,可我认识你才半柱香时间,我认识欧阳十年了。这只是亲疏厚薄,其实我也喜欢你的。心里默默道歉了下,我走近那师弟,趁他不备,点了他穴道扔给欧阳。
欧阳恪接住人,戒备地问道:“为什么?你和这人是师兄弟,你怎么会帮我?”
我坦然道:“因为我和全真教有仇。我叫杨康。你在街上可以打听到郭啸天、杨铁心的倒霉事。真凶是丘处机,他杀了朝廷命官,被捕快追赶,途经杨家时生出李代桃僵的歹毒计策,遂故意攀交,在捕快赶来后,杀人埋尸,再一走了之。官府继续追查,在杨家门口挖出尸体,当然就以为郭、杨是凶手了。这两傻瓜还当丘处机是好人,是好朋友,替他隐瞒,自己担了罪名,两家都家破人亡。我刚从金国来,没势力,还得捧着全真教,但我不介意先暗中干掉几个。”
欧阳恪讶道:“啊,你就是杨康,你和郭靖是结义兄弟。这事郭靖知道吗?”
我摇头道:“不知。我没有证据。丘处机反金,对了杨铁心、郭靖的味口,他们知道了也不愿相信的,只会说我长于金国,到现在还心向金国,诬陷自己的师父。你认识郭靖?他现在不在临安。”
欧阳恪道:“我和郭靖有仇。你别说出去,我慢慢给你解决全真教的人。”
我笑道:“放心,我不会出卖你的,没好处嘛。西湖北岸有家秦府,主人是个老大夫,是我的人,你有事找我的话,可以去那找人联络我。”
一回杨府就被丘处机逮住,七子共审我一个。我一口咬定是为了骗钱还债,我从前以金国国库做保借的债。欠王爷的养育之恩是还不清的,但实在不好意思还要他给我收拾烂摊子。恭喜各位,现在世人都以为全真教知晓万物生克的奥妙,你们可以在宋国大肆收徒传教了,天师教争不过的,新弟子拜师时的贽敬,当然是属于全真教的,我不要求分利。
摆脱他们回房,伺候我的小厮也问:“公子,真能长生不老吗?”
赵扩也想啊。我笑笑道:“现在可以告诉皇上实话了,理论是真的,但我没做这方面的尝试,因为我不希望皇帝当真活上万年。把我的话,一字不易地转告皇上,他明白的。”
初九,宋国以王楠为使,和金国正使张行简一起去中都。
金国副使常山郡王两次受伤,暂时不能长途跋涉,留了下来,宋帝给他安排了一处豪华的府邸养伤。韩侂胄安抚群臣的理由就是:看,金人留了个皇孙做人质呢,一定守信,不会再打了,更不会在我们平叛时横插一脚。北伐已经结束了,别再提了,四川四面环山,易守难攻,都想想怎么平叛。
我之前就默了些式子,下午亲自送去荣王府。赵曮这次很客气,我让他找几个记性上佳的手下来听我讲解,不指望他们一遍能懂,只要求他们记住,日后搜罗些幼童来对其复述这些,总有天赋好的孩子,就是能听懂,就能知晓天书之秘了。我去年就是这样,在千名少年中脱颖而出。至今,我还是对天书领悟最多的人,长生不老之术,改进时遇上问题,也只有我可能解决,所以,我杨康就是来了宋国,只要不明着和金国作对,金国还是会容忍我,不会派人来刺杀我。
讲解完后,我试探地道:“皇子,我一直听说周小姐忠孝之名,不知可有荣幸一睹其风采?”见那贱人一面,我可以说我在都元帅那见过这张脸,指认她是金国奸细。我只要赵曮将来不信她,不娶她,至于不舍美人、寻欢作乐,倒是没关系。
赵曮黯然道:“她老家的族人不幸,都死于火灾,她是周家最后一个人了,我着人送她回去奔丧了。”
我道:“她什么时候能回来?”
赵曮道:“她父母俱亡,该守孝三年的。”
我失望地叹道:“哦。”又让那贱人躲掉了,她运气简直和郭靖一样强。又一坨狗屎。
赵曮道:“周小姐确是国色天香,不过她是主战派,你不会想听她说话的。我府上另有一人,正好合适无忌。”
我们是坐在花园荷花池上凉亭里的,赵曮拍拍手,就有一碧衣少女,从岸上经九曲回廊,袅袅娜娜地走来,屈膝行礼,娇柔地道:“芊芊拜见皇子、杨公子。”
肤如凝脂,目如秋水,眉如翠羽,唇如丹朱。好个清纯的美人儿。
赵曮指着桌上的点心道:“芊芊巧手,这几样点心,都是她做的。无忌既赞美味,本王便割爱,将她送予你。”
在赵曮眼中,我应该只是个有点才华、有点野心,能被他笼络的人,并没有多么重要,他没理由下毒害我,我在这倒是用了些点心,确实美味,也就随口赞了一句。这家伙怎么了,居然送美女给我,还是擅长做点心的美女,投我所好,对啦,他还叫我的字了,可他昨天道教大会时还威胁要治全真教通敌之罪呢。
短短一日,我不可能有破绽,恐怕是赵扩的问题。明显,精通兵法的是我而非杨铁心,现在却是我赋闲他受重用,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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