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会儿叹息,一会儿□□,一会儿又软语温存、柔声叫唤,愈来愈急。老人身不由主的一震一跳,数次身子已伸起尺许,终于还是以极大的定力坐了下来,宁静片刻,便即欢跃,间歇越来越短。只听得箫声轻轻细细的耍了两个花腔,老人叫道:“罢了!黄老邪,我终究是输给了你。你说你要经书不是贪图上面的武功,而是想烧给你婆娘。好!我替你点火,这就烧了经书!”
不要啊!不要!!“前辈别认输,我来助你。”我赶紧伸手牢牢按住老人左肩,运转内力,右手拍在他的颈后“大椎穴”上。老人心中一静,便自闭目运功。
箫声突止,有人骂道:“臭小子,坏我大事!”
我一跃而起,对着空中道:“黄岛主此言差矣。你若奈何不得此人,没有我结果也一样,什么叫做我坏了你的大事?你若是能赢得此人,天长地久,明日再来便是。”
老人气喘渐缓,呼吸渐匀,突然间睁开眼睛,眼光闪烁,微微笑了笑,道:“哈,黄老邪吃了亏,还有苦说不出,真好玩。哎,小子,你是全真七子中哪一人的门下?”
我恭敬地行礼道:“晚辈杨康,家师姓丘,人称‘长春子’。前辈打坐的姿势,是全真教的,敢问前辈是否就是本教的周伯通周师叔祖?”
老人气得吹胡子瞪眼:“你怎么可以这么聪明,一次就猜出来了?!你应该猜错一次,又猜错一次,求我给提示,你再猜,还是错,最后才猜出来。一次就中,不好玩,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
我好笑道:“你真是周师叔祖啊。师父说你为人洒脱,不拘小节,原来是说你……嘿嘿,弟子失言,师叔祖恕罪。”
老人昂首道:“你想说我为老不尊是不是?我周伯通外号‘老顽童’,小丘子没告诉你吗?我就是喜欢玩,怎么样?”
我一本正经地道:“道家修行,讲究‘清净无为’‘返璞归真’,师叔祖心性如孩童般纯净无垢,正是道行高深的表现。”
周伯通撇撇嘴:“油嘴滑舌。我可不是道士,没有任何道行。你别再拍马屁了,我肉麻,”说着还故意抖了两抖,“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了。”
“你以为我愿意捧人啊。刚才感觉你内力很深厚,估计我和我义兄两个都打不过你,又不知你性情,才恭恭敬敬的,礼多人不怪嘛。好啦,我现在知道你讨厌繁文缛节,就不跟你客套了。”我欣欣然地坐到他面前,轻松地道:“我是真不觉你这性子有什么不好。师父是总说要继承师祖的遗志,要抗金,但我听过一个故事。
“一个老人赶了一头驴,驴驮了一袋货。远远望见强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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