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没什么不可以说的。”
包氏声音低如蚊蚋,吐出两个字,“青楼。”
丘处机立时抓住我的手腕,发出一股真气攻入我的会宗穴,试我功力,我特意只用了七成内力去抵挡。
两股内力相撞,丘处机一触即收,长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你的内力修为还可以。”仔细看看我眉宇,喜道:“你没有……可吓死我了,本门武功是要求静心澄虑、抱元归一的,幸好你没有……小孩子家就去那种地方,真是胡闹。康儿,到底发生了什么?告诉师父。”
我一直面无表情,半晌,方轻声道:“那天,一个表哥说‘美人自古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
丘处机急道:“你上当了!这种鬼话你也信?他们嫉妒你,所以才这么说,就是想让你跟他们一样一事无成。”
我神情恍惚地道:“是这样啊,功高不赏,自古皆是。将军百战死,马革裹尸还就是最好的归宿;名将胜多败少,宿命却是兔死狗烹,甚至出师未捷身先死,最好的情况也是被剥夺兵权,束之高阁,虽生尤死。古来名将,韩信狄青是第一种,伍子胥吴起白起李牧檀道济岳飞是第二种,孙武孙膑乐毅廉颇郭子仪韩世忠是第三种。我不过是梦醒了。”
杨铁心拍拍我肩膀,安慰道:“还是有很多人君臣相得,善始善终的,你不要钻牛角尖,我们杨家世代将门,满门忠烈……”
我移开道:“‘满门忠烈’?我不要这么轻飘飘的四个字,我只想我的亲人活生生的,好端端的。”
丘处机怔了半晌,道:“你就这么放弃了?那么为师不在的这几年你都干什么了?别说你在练武。”
我先躲到包氏身后,这才一本正经地道:“你刚才不是已经知道了我出去游学了吗?我是没练武,我在修道。一将功成万骨枯,太残忍了,咱们道家讲究顺天应命清静无为,弟子得师父教诲,深以幼时处处争强好胜为非,故而这四年多都在游历名山大川,修身养性。”
马钰和王处一总算明白丘处机所说的“我这个徒弟很聪明,就是太调皮了”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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