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扑上去抱着他转了半圈,以背替他挡了这下。右手将李治推向包氏的轿子,左手顺手抓住了铁鞭鞭头,回身脱口而出“你敢打我弟弟!”借老头收鞭之力,飞身进击,在他胸口印上我那功力无比浅薄的摧心掌,不能致命,但有可能让他患上心脏病。
一掌击出,我便借势后退,飘然落地。和尚果然也从僧袍中取出了戒刀,上前夹攻我。围观的众人纷纷退后,让出空地给我们打架。小李治吓得面色如土,扑在轿前对包氏大倒苦水赚同情。
一队武卫军经过,一个军士刚喊了句“都聚在街上干什么?不许斗殴……”,领头的中尉立刻照他头上敲了一个爆栗,和善地对和尚老头道:“我们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
和尚老头自己住手了。
我是要引郭靖出来啊,燕无痕传信说他们已经到中都了,你们怎么能不跟我打架?我不禁皱了下眉头,随后笑嘻嘻地冲那中尉挥挥手,他立刻一副惋惜的表情,长吁短叹起来:“现在的年轻人啊,仗着家里有两个臭钱,就不务正业,每天游手好闲的,给我们添了多少麻烦啊,唉,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老头揉着心口,轻轻对和尚道:“嗨,和尚,武卫军掌京师巡捕,都是很有眼色的,那个中尉既然这么说,这臭小子家里肯定没势力,看那轿子,看他们的衣服,都旧了,他家也就是不愁吃穿而已,连有钱都算不上,不扳回面子,咱们以后在京里可还怎么混啊?看看那个小美人,教训了那小子,老夫就也告辞了,如何?”
和尚望望红衣少女,喉头耸动两下,点点头。
那个不过三十出头的中尉招呼手下离远一点,指着我,轻声教训道:“看仔细了,记清楚了,那个就是赵王府的小王爷了,单名康,他最爱找人打架,炫耀功夫,千万不要扫他的兴。”
先前挨了一下的军士揉着脑袋问道:“要是惹了他会怎么样?”
中尉白了他一眼,道:“就像悯忠寺住持心止。”
和尚和老头刀鞭齐出,我终于有机会显摆我的分筋错骨手了。
包氏担心我刚才挨了一鞭,直叫:“康儿,你受伤了吗?快让妈看看,别再打架了,快回来,咱们回去……”两个扮轿夫的侍卫,还有那些武卫军,竟然都在看热闹?包氏气得掀起轿帘一角,怒喝道,“你们没看见那两人在打我儿子吗?为什么不去阻止?”
一个轿夫淡淡开口:“将军,不,公子武功高强,有胜无败,无妨。夫人请勿失仪。”顺手扯扯轿帘盖好。
李治则握着拳头,愤愤道:“夫人,你不用担心,康哥很厉害的,一定能打倒他们,给我报仇。”
那个中尉,则是尴尬地一笑,就是不言不动。
这么有眼色的人我怎么会让他为难呢?算了算了。我使出空手入白刃,夺下刀鞭随手扔了,卸了两人的肩关节,踢给军士绑起来。和尚还大叫他是来应武举的,原来是刚进京的外乡人,难怪不知道我。他们功夫太差了,我打得不过瘾,摇头叹息,“几年不在,怎么什么小虾米都蹦跶出来了,撞上我,算你们倒霉。记住,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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