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来得及眨眼,她已经打完了卡;早上难得有不迟到的时候,她一上班,第一件事就是冲到洗手间,把乌鸦窝似的头发梳平,扣错的衣服扣子正过来,乌眉灶眼的脸洗洗白,偶尔还涂涂口红,再施施然出来。
顾家琦认为这个洗手间是有魔力的,微微进去前是个眉目不清的欧巴桑,出来就是衣冠楚楚,清新动人的OL了。
一开始,顾家琦是想到她是四月的好朋友,指望着通过她能跟四月顺理成章地旧友重逢,对她是讨好的宽容,时间一长,他对她倒有了探索的欲望,这个年轻的女孩迥异于他这么多年见到的所有女性亲友,她是天生怪异,还是后天刺激失常的?
不过,不管是怪异还是失常,这个女孩真是好有趣!
顾家琦对微微很好奇,好奇到都连让他惆怅多年的夭折初恋对他的影响,都不知不觉消逝了……
他发现他看着微微的时候,嘴角越来越上扬――这个女孩子有着让人不由自主跟着她一起开心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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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禾到了六个月,已经坐得小腰杆笔直了,她是附近几个小区著名的小小白雪公主:以乌黑的头发,嫣红的小嘴和玫瑰花瓣似的脸颊著称。
保姆每次抱她出去都很有面子,谁见了这么可爱的娃娃,都忍不住停下脚步,逗逗绿禾,亲亲她的小手,保姆阿姨更是拿她当嫡亲骨肉般疼爱。
大概是天气转凉的缘故,绿禾这几天有点咳嗽,咳嗽没好,又发起了高烧,微微接到保姆阿姨电话,马上请了假,奔到儿童医院给绿禾吊盐水,看着她娇嫩的头皮被针头刺破,又是惊恐又是痛苦的样子,微微也忍不住哭起来,抱紧了号啕大哭的绿禾呜咽不已。
保姆看了她们母女可怜,忙劝解:“哎呀,孩子哭你也哭,让别人笑话啊!谁都是一个宝宝,大家疼孩子的心都是一样的,你是妈妈,要坚强啊!”
保姆给绿禾和微微擦眼泪,一边絮絮叨叨:“要说你这样痛惜女儿的妈妈也少见,我知道你半年来新衣服都没有买一件,对孩子的东西却从来都是用最好的!唉,一个人带孩子吃了不少苦,我们都是女人,你的苦楚我怎么不知道的?快别哭了,你们哭得我也心酸了,总归不能一家老少三个女人,都在医院抹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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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琦陪着妈妈在医院走廊上跟院长客套的时候,正好看到微微抱着绿禾哽咽的一幕,他惊奇极了,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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