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又是一个周末,一顿丰盛的二人晚餐后,四月和微微在客厅闲坐喝茶聊天,四月主动给微微说起了自己的情感困惑。
“我承认我也是个凡俗的女子,会虚荣,会嫉妒,会昏头……”四月用这个自我评定做了开场白。
“微微,你说你讨厌男人,认为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其实,这个观念只是你在部队遇人不淑才有的,后来又由那个变态的罗先生强化了,你虽表现的情绪强烈,可就厌憎男人这一点,你却是不能跟我比――我自懂事起就受妈妈男人无良的教育,孤儿寡母受别人白眼和侧目,许多苦楚,都是拜男人所赐……我对男人的恐惧、厌恶、不信任,比你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不说出来罢了。”
微微温和地拍拍她的手:“我知道,爱叫的狗不咬人,不叫的狗才凶……”
四月正沉浸在忧伤的往事回忆中,听微微的话差点厥倒:“这跟狗有什么关系?比喻有你这样乱打的吗?”
“我的意思是说,你虽不说话,心里的伤口却很深,我说话说的狠,肚子里却没有多少水……呃,好像越说越乱了……”
给微微这么一打岔,把四月的悲剧感冲淡了,她白了微微一眼:“你到底要不要听我说?”
“要的,要的,你说,我保证不插嘴了!你接着说啊,说重点,你跟吴畏……”
四月吸了一口气,接着说:“我是养女,吴达希对我的好,是从我们俩被赶出吴家豪宅我才敢确信的,而就是这样一个我眼里的好男人,在妻儿那里也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所以,我总认为,除了亲子的感情,男女之间,实在没有多少可值得信任的关系……”
“所以,你一直不肯恋爱……可现在怎么又肯了,还给自己惹上这么一个大麻烦?”
“微微,我不觉得自己是在谈恋爱――尤其对象是吴畏那个人。”
“我知道,现在有个词叫做‘暧昧’,你们在玩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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