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舆论效应和吴畏律师的煽情辩护,微微竟能在三周后,顺风顺水地脱离囹圄,连赔偿责任都没有承担,在罗某病情稳定后,她的行为被定性为正当防卫。
只是,微微出来的时候,高考已经过去很多天了……
她没有别的选择,最终听从四月的安排,住进了吴畏的那套小公寓。
四月很担心微微经过重重打击会从此一蹶不振,甚至精神崩溃……她从宿舍搬到微微那里,跟她解闷谈心,相伴左右。
跟微微的打击相比,四月觉得自己跟吴畏的事都可以小到忽略不计了,也许,她可以把那次事件淡化为一次酒后意外事故?
虽内伤严重,表面却毫发未伤,依然可以做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或者,一段时间后,一切都会随风而逝,就好像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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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畏生意忙碌,并不常待在上海,每次来也都是来去匆匆。
他现在看四月的感觉自然与过往不同,心里满是温柔的怜惜与亲昵,只可惜的是,他的这份温柔的情绪,却没有在四月那里得到呼应。
她依然淡淡的,从容的,客气而疏远的,时刻注意保持距离。
他想,究其原因,必是中间碍着一个张微微的缘故!他这两次来上海,连跟四月单独见面的机会都没有!
四月的心思却好像全在这个野蛮的女孩子身上,把吴畏看得若有若无――这让他非常有挫败感。
难道现代的女孩子们,都把跟她们有过亲密关系的男人,看得无足轻重,春梦醒来,了无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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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畏冷眼看张微微,想,一个女孩子,连人都敢杀,捅起刀子来眼睛都不眨,她还有什么不敢干的?!
这一定是个歇斯底里的,疯狂型的女人!他对微微异常冷淡。
吴畏认为,四月跟微微在一起是很危险,很堕落的,等这一阵子多事之秋过去,他一定想个法子让四月跟微微保持适当的安全距离。
可是,还没有等到他跟四月谈微微,四月却找他来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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