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会把妹子放在心上呢!连个糖豆儿都不会给我买!”
四月勉强笑了一下:“对,他还没有结婚呢。”
白露忽然怀疑地旁敲侧击:“你哥叫什么名字?”
她和丁丁都竖起耳朵,该不是四月弄些假作兄妹,实为情侣的把戏吧?
“嗯,吴畏。”
白露和丁丁八卦欲落空:“哦……好名字……呵呵。”
小宝憧憬地:“等下次你哥来了,要他请我们宿舍的人吃饭啊,他那么有钱,应该好好给我们补补油水!”
白露和丁丁也说:“就是,四月太小气了。”
四月听着女孩子们叽叽喳喳,有些郁闷地想:“为什么有女孩的地方就有口舌琐碎呢?三个女人一台戏,四个女人就是连续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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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四月为了一堆新衣郁闷的时候,微微也在烦恼。
她分配了师傅,是个面皮白净,小鼻子小眼的江西女孩,说话细声细气,笑起来眼睛咪成一条逢,说不尽地可亲可近,不过,那不是对微微――她对同班战友和领导确实如春风般温暖宜人,却把微微看做假想敌,对她如秋风扫落叶般冷漠无情。
她叫郭珍,是个纤细小巧的女孩子,微微一到她面前就让她不爽,什么呀,这个新兵比她高出半头,她跟徒弟讲话得仰着脸啊!
微微对师傅的态度也很让郭珍愤恨,别的徒弟给师傅端茶倒水,问寒问暖,洗衣叠被,可她不是冷冰冰叫一声“师傅”,就是闷着头独坐看书,一点儿眼力见都没有!
郭珍就决定给她一点儿苦头吃!
这天,是徒弟们站在师傅们背后,看她们插接电话线的观摩课,郭珍故意把线插得飞快,让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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