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下学期,毕业班的气氛紧张得窒息,连一直游手好闲的微微也情绪不稳,忽喜互悲。
她的喜和她的悲,都跟爸爸带給她的消息有关:当女兵的事办得并不顺利――女兵名额极少,大多都被部队干部子女分去了――微微爸爸很为此烦恼,脾气上来,就乱骂微微,你TNND咋不是个男孩?!张亮亮当兵的时候,可没有让他那么费事儿!
张亮亮现在在张家地位无与伦比,是微微爸爸的骄傲――他在去年秋天顺利考上了上海军医大学,让所有瞧扁了他张家和张家这对儿女的亲友们都大跌眼镜!
因有张亮亮的成功先例在前,微微爸爸是拼了老命也要把微微弄出去:“哎,幸亏我就这一个丫头,要再有一个,非把我愁死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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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除了为自己当兵的事发愁,还整天替四月发愁。
四月在十八岁一朵花苞样的年纪,多艰多难,瘦弱得一阵风都能刮得跑。
她天天奔波于医院和学校。
吴达希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三天两头住院,四月随身带了书本,在医院做陪护的时候,能瞄上两眼。
其实,吴达希有护工陪护,完全不必她操心,可四月觉得让吴达希苍白无力的日子有点曙光和安慰,是自己义不容辞的义务。
医药费和护工费都是中盛集团公司的总裁――吴畏出的,连吴达希和四月的生活费,也都是他按月打入吴达希的卡上――不管四月愿意不愿意,她现在是在吴畏的施舍下生活。
微微很同情四月――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目光越来越沉静,看书本的时候,常常会有一两滴泪水滴下来……
她很想帮帮她,可,能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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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畏整合了以前的建材厂和吴达希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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