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朝歌拉着沐清寒的手。直到两人落座了都沒松开。傅天就始终是勾着嘴角看着两个人拉在一处的双手上。心里基本是已经了解的七七八八的了。
傅天觉得步朝歌傻。的确是傻。怎么想怎么都是傻的。
先不说沐清寒是当朝的国尚大将军。他步朝歌是天下第一邪教的护法。光是前代的恩怨。傅天就觉得这事儿可笑。可笑到了极致。
当然了。傅天也知道。这些个事儿。沐清寒肯定是不知道的。不然就算借他几个胆子。他这会儿也不可能如此安逸的被步朝歌拉手坐在自己的对面。
傅天自己來心里嘲笑够了。就把视线转到床上。。流景估计是还沒完全反应过來。仍旧是那个姿势坐在床边。视线都沒看到他们这边儿來。
“流景。”傅天故意拿那种温润的声音唤着流景名字。床上的流景并沒什么反映。倒是这一声儿把呆滞的沐清寒给弄清醒了。感觉到被步朝歌拉得牢牢的手。使了力气要甩开。步朝歌不但不松手。反而将手指缠上去。握的更紧。
沐清寒皱了眉毛。看向步朝歌。后者便是一抬眉毛。笑得倾国倾城的。
傅天坐在两人对面。实在是觉得太好笑了。但这时候也真的不是应该去在意这些的时候。放大了音量再次唤了流景的名字。这回。。流景才算有了反映。转了脑袋往三个人这边看过來。
“你不是问我想干什么吗。既然人到齐了。我就告诉你好了。过來。”傅天说完那眼神勾着流景。流景直觉的就想起身过去。可浑身使不出力气。刚站起一半就又重重的栽到床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沐清寒这才看出不对劲儿。这回可是下了撇开步朝歌的手。起了身大步朝着流景过去:“流景。你怎么了。”
流景抬头。看着沐清寒眼里边的担心。神色淡然的说:“清寒。扶我起來。”沒有用“朕”。这会儿。流景脑子里想得都是马上就要知道傅天的目的了。心里不免有些紧张。虽然。他大体上猜出了傅天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