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景和傅天两人在这不大的茅草屋里一呆便是整整七日。第二天的晌午。傅天陪着流景吃完了午饭。又扶着他回到床铺上边歇着。就回了趟明月山庄。交代好了颜萧和粽子。傅天并不想在这个时候被任何事情打扰到。如果要痛。就一定要先有幸福。
所谓的疼痛。都是对比着來才会更加的深刻。
傅天一來一去的时间并不长。流景独自呆在茅屋里边。本來因为身体的不适想继续睡觉。可少了一个人的温度。却是如何都难以成眠了。
抓着被子翻來覆去了半天。流景叹了口气。睁开了眼睛。
并不知晓这样的感情究竟是何时何地。。如今心中却是异常的清明。
青莲教并不是一个很大的教派。即使散了应该也沒什么不可以。自己现在和傅天的关系已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虽说这档子事儿平常的不能再平常。可对于只有十六岁的流景來说。却也是人生中很重要的一个转折。
被子上还留着那人的体温和味道。这狭小简陋的茅草屋却被满满的快乐所充盈着。流景想。皇宫虽然大而豪华。可却总是冷得沒有人气儿。原來。快乐和物质其实是沒什么关系的。
傅天回來的时候。带了一琴一萧。推开房门。便有冷风跟着人一起进來。流景窝在被子里边打了个寒颤:“你回來了。”
傅天一愣。。明明是再平常普通不过的话语。听在耳里。却荡起了一丝并不壮阔的波澜。
“粽子非要跟來。被我给绑了扔在厨房里边。你的沐将军让我转告你。凡事小心。”傅天把琴和箫随手往桌子上一放。一边儿往床铺的方向走过去。一边儿跟流景汇报了一下山庄里边的情况。流景听完咯咯的笑着。笑够了便只露了个头出來看着傅天:“婉儿病情怎么样了。”
“沒有明显的好转。但是也沒更糟糕。秦迎说要等其他御医赶到。会诊一下。等有了结果会來禀报的。流景啊。你怎么只关心旁的人。看來我还是要多多努力才行。”说完就和衣扑到床上。将流景连着被子一起抱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