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让人觉得恐惧,好像身体不再只属于自己。
直到一丝细微的疼痛唤回了流景迷失的意志,流景才慌忙的使力推开了傅天的身子,只是没想到这次只是轻轻的一推,竟然就轻易的挣脱了傅天的束缚。
被流景推倒在地的傅天,嘴角还牵着一条暧昧的银丝,一手撑地,一手缓缓抬起,擦了擦嘴角,那动作竟然有种说不出的魅惑,流景不敢再看,慌忙的起身,就打算上马离开。
“流景,不许走。”还是刚刚的那句话,仍旧是强硬至极的口吻,仿佛不是请求,而是命令。
流景闭上了眼睛,头也不回的快走几步翻身上马,没有片刻迟疑了策马离开。
傅天看着几乎可以称之为落荒而逃的流景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当中,勾起嘴角,溢出一个冰冷的笑容。
司徒流景,你以为你真的可以如此轻易的逃出我的手掌心吗?
从容的起身,轻拍了一下沾染了尘土的衣角,傅天屈起手指朝天打了个响亮的口哨,齐扬便从远处奔驰而来。
流景攥紧缰绳的手指因为太过于用了而微微的刺痛着,可他本人却是毫不自知。傅天嘴唇的触感好像还停留在颈侧,黏腻温润却又炙热如火。
流景控制着胯下的马儿放慢了前进的速度,眼神有点空洞,手指不自觉的摸上自己的脖子,那里有一块肌肤的温度明显的比其他的地方要高,流景紧了紧了衣衫,只希望不要留下什么痕迹。
说不出对傅天到底是什么样的情节,他的拥抱总是来的突然,让人猝不及防,他的亲吻总是霸道,虽然让人恼火却并不觉得恶心。
马儿的前进越来越慢,流景说不清为什么没有用最快的速度回去客栈,这样缓慢的速度,就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一样。
也许流景的心里的确是有一丝丝他自己都不甚明了的期待的,可此时的他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等到的会是这样一个局面,这样一个结果。
流景更无法想象到的是,这一切的一切,其实都不过是傅天预先便设好的局,只等待着猎物的自投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