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傅天进门的时候不得不承认有那么一刻的失神。如果单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看,流景美得的确是有点过分了。那股子出尘于世的味道也太重了,换做是谁恐怕也难以想象这仿佛是从水墨画里走出来的翩翩男子就是当朝的天子吧。
从流景的脸上几乎是看不出一丝一毫的阴郁或者说阴暗,甚至看不出悲喜,这人淡的就像初春树丫上边的桃花一样,就算是没有风都能够徐徐的飘落;
可这念头也就是电光石火的一瞬而已,傅天从流景轻微却平稳的呼吸声知道,他是睡着了。
把茶具轻轻的放在桌子上,傅天几乎是没费什么力气就把流景给拦腰抱了起来,脚步稳健的走到床边,再轻轻的放下怀里的人,动作太过于利落而轻微,流景甚至都没有醒过来。
傅天转身自己坐到藤椅上,悠悠然的倒了杯茶独饮着,这小皇帝到底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有人近身不知道也就算了,连被碰触到居然都没有醒过来。不禁挑了挑眉毛,流景啊,难道是我太高看你了?
流景几乎是彻夜未眠,这一觉倒是睡的安稳,睁开眼睛的时候,日光已经可以完全照进屋子里了,身下的床铺并不柔软舒适,却有股竹藤的清新味道。
“醒了?正好吃饭。”流景还没完全睁开眼睛,就听见了傅天喑哑的声音在耳朵边响起,几乎是瞬间就彻底的清醒了:“你怎么进来的?”出口的话几乎是没有一丝的迟疑,甚至带了点狠辣的味道。
“哈哈哈哈,流景,这里,是我家,你身下的是我傅某人的床,你说我怎么进来的。嗯?”傅天笑得开怀,最后一个嗯字硬是拐了个九曲十八弯出来。眼睛里边的笑意一点点的遮掩都没有。
没想到小皇帝刚睡醒的时候居然是这么有趣,连说话的语气都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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