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有希望的白易遥,一瞬间被她打入了现实当中,她咬了咬唇,现在老福晋的话说得无可挑剔,总不可能叫冷颜休了正妃吧,她又没有犯错,身在王室之中,想必他们也承受不了这个耻辱,所以休了正妃是不可能的,现在只有一个办法,那是就死,白易遥低垂下头,一丝恶毒的笑容慢慢的勾勒出来,瞬间,她抬起头,又变成了那个楚楚可怜的白易遥:“老福晋,是遥遥不知好歹了,遥遥先扶你回房休息一下好吗?”
老福晋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空空的院子,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应了她,回房看经书吧,院里风大,老怕会染上风寒,到时又要他俩兄弟操心了。
白易遥扶着老福晋回房坐着,又告退出来了,然后蹑手蹑脚的在君小雅的房间窗口下趴了一会儿,他们在后厅用早膳,应该没有那么快就过来,看了一会儿,发现房间里没有人,便小心翼翼的推门而入,看到君小雅挂在房间里的长剑,白易遥暗自心喜,她立即取下来,如同来的时候,偷偷的藏于身后,然后小心翼翼的掩上门,再次去老福晋的房间里。
“是谁!”老福晋背对着房门口,正跪在地上对着贡台上摆的观音念着白易遥听不懂的东西。
“是我,我是遥遥!”白易遥轻声应道。
“你还来干什么,刚才不是说得很清楚,你也很明白了吗?”老福晋的声音里带着些许不悦和不耐烦。
“我来——”白易遥迅速的抽出宝剑,在老福晋还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便一剑刺向她的后背,剑从心房直穿而过,剑尖上轻柔的滴着老福晋尚且还温热的血。
“你——好狠——”老福晋说完,全身无力的向一边倒去,很显然已经断了气。与此同时,白易遥立即抽出宝剑。身子闪向一边,血溅到了白易遥原站的位置,她微微勾起唇,随手扯了一块布,把剑身的血迹抹干净,偷偷的送回到君小雅的房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白易遥偷偷松了一口气,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没有一丝血迹,白易遥的唇角勾起一抹怪异的笑容,有剑的只有君小雅一人,这不能怪我了,君小雅……
“去——”
池鱼无视骆冰愤怒的小脸,把脸转向一边,当没听到她的话。冷宇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两个活宝,估计吵架又要开始了,冷宇闲闲的找了一棵大树,当靠山,直立站着太累,看戏当然要找好地方。
“你去不去?”骆冰转到池鱼的面前,大有你不去我就揍得你妈都认不出来的样子。
池鱼望了她一眼,仍一声不吭,又把目光移到别处,他们在这里停留大概有一刻钟了,都是骆冰那小妮子胡闹,才会还在原地不能前行。
“咳咳咳……”冷宇干咳了几声,眼带笑意的看着池鱼:“良心建议,你还是去得好。”
池鱼转头瞪了冷宇一眼,这个没良心的,要去他自己怎么不去,只知道说风凉话,还什么良心建议,看他良心早被狗吃了。
“你——”冷宇的笑意让骆冰的面子更挂不住,她食指颤抖的指着池鱼:“你今天是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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