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就痛苦,这样不行吗?这样也算自私了,那自己要怎么样,一瞬间,白可清觉得脑子里空白一片,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做了。
烟儿见此,对云梦泽示意,两人即无声的离开了。
看着白可清慌乱的样子,冷宇就知道她已经动摇了——自己的心,也更痛了,以后忘了自己,遇到比自己好,对她更好的人,她一定会很开心吧,淡淡的勾起唇,冷宇不让自己去想那些:“去治,好吗?”
白可清抬起惊慌失措的眼,无助的看着冷宇,点了点头,突然像清醒了一般,立即站了起来,在冷宇以为她要去和云梦泽说答应要治病的时候,她却说出了他意料之外的话:“我不会去治的!”说完,便冷冷的向屋内走去。
冷宇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又生气,又着急,急忙跟了上去,这丫头倔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但是这一次绝不能让她再任性了,这事关她的生命,换谁都宁可让她去治病,忘记有什么大不了的,忘了还可以从来,没了生命,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开门,丫头你开门啊!”冷宇拍打着门,可怜的木门在冷宇的魔掌下摇摇欲坠。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我说过不,就是不,你说再多也没有用。”门内,白可清冷若冰霜的声音传来,表示了主人的不满和不耐,她已经很烦了,不想再治了,死不死都无所谓了,为什么冷宇还要这样逼自己,忘记所有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
“我来吧!”烟儿微微对冷宇一笑,示意他让开。
“可清,是我,开下门好吗?你放心,我绝对不是来当说客的。”烟儿轻敲着门,为了表示诚意,她还把冷宇支走了:“你先去找梦泽,他有话要对你说,还有,下次不要这样逼她,很容易把她的病逼得提前复发。”
“嗯!”冷宇看了一眼紧闭的门俳,点了点头。
“好了,他走了,你开门吧。”
“吱呀”白可清拉开门,又坐到小椅上去了,只是静静的看着手中的茶杯,没有看烟儿。
烟儿也不介意,她回身把门关上,拉了张椅子在白可清对面坐下:“你不能死。”
“你不是说你不是来做说客的吗?”白可清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怒气,出尔反尔,就知道不该放她进来。
“我只跟你说件事,好吗?听我说完!”烟儿乞求的看着她。
白可清凝视了她半晌,才点点头:“如果你再说一些我自私,不能死的话,那不要怪我不客气,虽然我有病,但是武功还是存在的。”
“这个我知道,我也知道你的武功很高强,连梦泽都未必是你的对手。”云梦泽只是轻功厉害,用他的话来说,学轻功最好,保命的玩意,逃跑起来不费力。
“有什么事,说吧,我很烦,我想静一静。”白可清不耐的看着她,虽然同为女性,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而且又是一个见面不多的女子,她实再提不起太多的耐心。
“梦泽离开苗疆已经十五年了,也就是说,他在弄丢你的十五年前,就离开了苗疆,说离开,其实都太夸好自己,是被赶出来的,因为,他弄丢的是苗疆圣女,那时候,圣姑对他说,你找不回云梦依,你也就别回来了,那时候,他才五岁,你现在十七了吧,你那时候才两岁,也难怪什么都记不起来。”烟儿苦笑了一下:“我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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