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脖子。
这些日子,卓文茜仍是卓文茜,可也不再是曾经的卓文茜了,从婆婆死去的一刻,她有了顾及,也有了目的,她不想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前功尽弃,她更不想让婆婆的死变得毫无价值。
所以,在那魔头发现之前,她必须回去!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者清,她并没有意识到,她刻意流露的情愫拉回的不仅仅是陷入癫狂的宁之航,还有曾经的自己。
而片刻的微怔之后,那头发疯的狮子已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后台,这是平日里为演出者提供休息,补妆,换衣的场地,面积不大,就连往日耀眼的高光灯也在此刻被调成了昏暗的色调,透过微弱的光线,原本杂乱的内室不知何时已被清了场,唯一亮眼的就是梳妆台旁边那张质地甚好的水晶圆床。
难道他失踪的这些天,一直在这里?难以置信的抬眸看着他,这一刻,她才真正看清了他的脸。
仅仅是一眼,却恍若隔世。
卓文茜从未见过如此狼狈的宁之航,俊逸的脸上堆着深深的凸纹,侧颜上留着数之不尽的胡渣,那套从订婚宴穿到现在的定制西服早已皱褶不堪。
身子一紧,有什么东西在疯狂的想要涌出眼眶,卓文茜心酸的紧抿了红肿的唇沿,刚结疤的伤口再次干裂,一汩殷红顺着下颚一路滑过颈项,在她洁白的衣裙上绽开出一朵朵玫瑰花,而她却一点都不觉得疼,比起心里的痛,这点伤根本不算什么。
她胸前的殷红毫无分差落到了男人眼底,阴冷的眸子里闪过丝不忍,压着胸腔的怒意和**,直接将卓文茜甩到了圆床上,巨大的反弹力使得她娇软的身子不堪一击的被弹起了半米高,搅得她胃里翻江倒海,就快吐了。
这个,疯子!!!
卓文茜拽紧了床单才稳住身子,咬牙切齿瞪着他,而置若罔闻的男人不知道从哪儿弄出一盒医药箱,来去匆匆,生怕她飞了似的。
也许是连日来的怒意以达至巅峰,既有不忍心却也有心悸,扫了眼眼睛鼻子拧一块的卓姓女人,嘴角狠狠一抽,现在知道疼了?
该死!
因为潜伏期的恨意,宁姓男人粗手粗脚的拎起一大块棕黄色棉签,直径朝脸色大变的女人扑来。
“啊……这是什么……”花容失色的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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