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声不吭,不过视线明显在游移状态。
最后是吴良辅打破僵局:“皇上……进晚点吧?”
顺治唔了一声,我把手里的牌放下,喜福赶紧洗牌。
我知道嘛……当皇帝的没学过怎么说SORRY,但是我知道不代表我就可以理解同时可以当做没发生。
所以大年初一晚上再接下去我一句话也没和顺治说。
虽然……更让人束手无策的问题已经摆到眼前了。
晚上怎么睡?
我占的可是他的炕。
好在吴良辅来请他安置的的时候,他说:“静妃受了伤……不方便挪动,朕到侧殿去睡。”
太好了,幸好你识趣。
这么着我还得感谢他刚才给我一巴掌,要不然他说不定就会要求回自己炕上睡了。
那么我该怎么办?义正词严给他一耳光叫他滚蛋?
那显然不太可能。
所以,所以……好吧,我们对待无法积极对抗的事,总能想出别的办法来绕行,拖延,婉转的拒绝……
大年初三,看戏。
我其实对看戏没兴趣,而且我有理由不去嘛——脚伤了。
结果顺治一脸神清气爽的跟我说:“总闷在屋里也不好,一起去吧,散散心。”
你不要让我看到你我就舒心了。
但是没办法,形势比人强,还是被打扮好,架出来,扶着上了步辇,跟着皇帝一起浩浩荡荡的往畅音阁前进。
人到的挺齐全,太后,妃子们,一些王公贵戚的的福晋夫人们也到了,莺莺燕燕,花团锦簇的坐在一起,加上火盆放的多,倒有种热火朝天的融洽场面。
我要给太后问安,当然也只是做样子——太后赶紧说免礼,脚不方便哪,快点坐下吧,还特地让人把身边的位子给我留着的。
我后悔没多穿件斗篷,把脸挡起来。
今天射向我的视线,火力明显比昨天还密集强大得多!
那些妃子们的眼睛……估计恨不得把我扒光光扔在戏台子上,大刑伺候再严加审问,我初一晚上初二白天初二晚上……在乾清宫到底都干嘛了!我到底有没有跟皇帝嗯嗯啊啊那啥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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