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狠心,是你不让人同情。”冷素的心一闪,她似乎看到他忽掩而去的痛楚,他不舒服吗?只是,她怎么可能心疼他?这个男人硬是将她掳来,不顾她的身子,硬是要同房!
脑海里回想起络的模样,他的心疼,他的呵护,让冷素的心翻了五味瓶,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可会在想着她?
被他所珍惜的一切,却让这个蛮横的男人所截取,若是他知道,会是怎么样的情形?她真不敢往下想,心里也恼恨着自己的柔弱,她怎么就屈服在此了?
“素儿,你想什么?”托拓见着她忽暗的神色,心里不安,“咱们用膳,一会陪我到清风斋走走……”自从她离开之后,清风斋一直被他所封锁着。
“清风斋?”冷素一听,不由得发愣,这名字好熟悉,她在哪儿听过?越是想,眉头越是深皱,头部似乎有什么在冲钻,她觉得难受不已。
“素儿!”托拓看着她难过的模样,心疼不已,将她往怀里一揽,“别想,一会就好。”他的气息,渐渐将她包围,形成了她唯一支柱,小手往腰上探去,不自觉地窝进他的怀里:
“好痛——”她说着,却又摇头,“是好难受……好像要爆炸了!”
“什么?!”托拓听着她的话,急忙大喊:“桂香,快请太医!”他急,急得不知所措,她的情况怎么比昨日还要差,是因为他们同房了吗?
那太医的话,不可信?!
一直守在门外的桂香,听闻圣上的急唤,两腿发软,却是强迫着往外走去,刚拐过长廊,便见着哈木,急忙向他求救。
哈木一听,来不及将桂香扶好,转身就跑,“你歇歇,我去把太医请来!”
太医刚走,应该未曾出宫,哈木施展着轻功,三两下消失在桂香面前,他心里感叹,只要素妃娘娘一回来,圣上就半刻不得闲。
而且,这一次,素妃娘娘还得了病,真不知如何是好。圣上的身子,只怕经不起这般折腾。
当太医到来,细细地为冷素诊查了一遍,对上托拓紧张的双眸,很是恭敬地道着:“娘娘的身子已有好转,而患头疼,是一种正常现像,也许再过不久,娘娘就会想起过去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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