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起了鸡皮疙瘩,眉首轻抬,但见面前立着一位白衣男子,正是所谓的国师。
“原来是国师——”冷素起身,淡然唤着,月光从西边斜映而来,洒在她的身上,镀着一层薄薄的银光,显得飘尘不俗,而那朵红梅,在月光下,也显得宁静,如同铺了层淡纱,显出粉红色彩。
国师双手一拱,已向冷素迈近,眼前的女子更甚从前,注定是个祸国的主儿,依他所见,最好能劝其离开,否则圣上定让她迷得不知方向,“恕我直言,若是你想离开,我定会助你一臂之力。”
冷素一听,不由得愣了,这老头是什么意思?而她想离开吗?冷素在心里盘想着,最后竟没有答案,夜夜与托拓相伴入眠,虽也曾想起晋亲王,可她却没有想过离开之事,如今听国师道来,心里竟有几分心动。
只是,她离开此处,又该落脚何处?这个世界不比现代,托拓可随心发动战争,就像上次,他竟敢举兵前去端木皇朝要人,若她不曾出现,他们该怎么办?他会以为是晋亲王将自己藏了起来吗?
“国师所言差矣,我好不容易得到圣上的宠爱,即将登上皇后的宝座,为何要离开?”冷素脸色一转,带着一丝明显的挑衅,透过那昏红的浊光直盯着国师,她觉得国师是话中有话,想要她离开的人应该是他!
“果然如此!你不过是贪婪皇后的宝座,兴许,你根本无心于圣上!”面对冷素如此挑衅,国师老脸拉得长,且羞怒之意甚是明显,“我劝你还是快快离开,你这种不祥之人,只会给哈托尔带来战乱!”在国师心里,念念不忘的是圣上不顾一切地举兵前去端木皇朝要人,若是两国发动战争,将是死伤无数,他苦苦劝了几天都无法改变圣上的去意,因此,对冷素的恨意更是深了几分。
“不祥?哈哈——”冷素听闻这样的字眼,心里很是难过,她何时成了不祥之人?看来,这国师对她很不满,“国师,若是此言让圣上听闻,责怪的怕是国师!”
“哼,圣上就是让你这种妖女所迷惑了!幸而两国不曾交战,否则你难以安心!”国师越是念着,心中越是不满,他坚信冷素是不祥之人,定会给哈托尔带来不幸,“圣上为了你一人,却解散了整个后宫,你可知道多少人无处可去?”
“哦?若是如此,国师大可把那些美人弄回家里去啊!”冷素不明白,解散后宫有什么不好,一个男人为国事忧心已经够累了,还三宫六院,哪有精力对付?
闻言,国师老脸被气得通红,“果然是妖女,所言甚是污蔑人,今日,本国师就告诉你,你的封后大典必定不能顺利完成,我绝不允许你继续留在宫中妖惑圣上!”
“好像你不是圣上吧?封谁作皇后,应该轮不到你来管!”国师越是急,冷素越是淡,纵然心中没有非登上皇宫宝座之意,她却想气气这个忠心的国师。
“哼,红颜祸水!”国师甩下这么一句,气愤地调头就走,他绝对相信,这冷素是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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