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这与我的人生信仰不附。
我眼里的婚姻,和我眼里的感情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概念。
婚姻,应该像我的父母那样,执子之手,与子携老,不能同生,却能共死,为了同一个信仰,为了同一种追求,而执着,婚姻里的爱情才能长久。
而感情?
人有许多感情,某一时段里的某一分钟,都有可能产生一次情感的渲泄,不过是一次没来由的神经跳跃后大脑渲泄吧,不值得认真的。
小鲁说我是一个像风一样的男人,注定着一生漂泊。
我听后只是笑了笑,“风吗?风也挺好的,至少自由,自己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这也是一种生命啊!而你,你将永远跟在风的后面,当一粒砂!”
是的,小鲁就是必须跟在我身后的那粒砂,他是我的经纪人。
我曾经以为我的生活,就会这么过,T型台上的华丽,T型台下的麻木,周旋于床上的女友,应付跟在身后喋喋休休的小鲁。
可……那个嫁过的女人竟会突然间回来了,还拉着我的手说,她爱我,她想和我在一起。
爱?这个字很可笑,她爱不爱我,我不清楚,不过,我相信她说她想和我在一起,这是肯定的。
她嫁的那个秃头老男人,怎么可能比得上我的浪漫情调,还有床榻之间的技术呢!
主动送上门的女人,我从不拒绝,女人就是需要怜爱的,你绝不能伤了她们的心,你可以不爱她们,但你不能拒绝他们,这样会显得你很不绅士,像那种不绅士的事,我从来都不做。
和落绯的缠绵,与以前并无异样,还是那般的顺畅,如果她没有碰坏我们之间的这个游戏规则,那么,我或许时至今日,还在同她玩乐着呢!
“啪!”
当落绯那个巴掌落在我的脸上时,我的眼里除了无奈和愤怒,也就没有什么表情可以展现出来了。
我看了一眼偎在我怀里的还未来得穿衣的另外的女人,又看了看站在床上那个火气汹汹的落绯,厌恶地说:“滚,你们都滚!”
明明就是一场嬉戏,何苦要闹得大家都这么的不欢而散呢!以后的一个星期,我都没有去见落绯,她也没来找我,我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呢,我们之间也不会再有什么联系。
可惜,我错了,我低估了这个女人,女人一但认真起来,一但嫉妒起来,一但狠毒起来,那么……她可以毁掉整个世界,特别是像落绯这么一个可以为了目的不达罢休的女人。
首先是那天在我床上的女人,她传来了车祸毁容的消息。
然后,是跟了我多年,一直像保姆一样照顾我的小鲁,他在家里自杀了,结论竟然是抑郁症。
我和他认识那么多年,我都不知道他有什么抑郁症,这是多么可笑的结果,等我静下心思想了又想之后,我终于明月这一切都和落绯摆脱不了关系。
因为,小鲁在此之前一直奉劝我离落绯那个女人远一点,他说我可以和任何女人一起玩弄情感,却不可以和落绯,否则,有一天会送命的。
我只是想不到,他竟然为了我提前丢了性命,我……让我如何对得起他啊!
当我跑去找落绯质问的时候,她笑意盈盈的看着我,让我觉得一切是那么的陌生,仿佛从来都不认识似的。
她对事实不置可否,她承认所有事情都是她做的,她顺便还告诉了我,她在找我的同时,也把一种叫乱红的病毒传染了给我,还说,她这么做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想留住我,她说……她爱我!
我再也没有见过比这件更可笑的事情了,她说她爱我?我从来没见过谁去爱的时候,是用这种伤害、这种圈套、这种……残忍的。
我愤然离去,为这件事画了一个顿号,因为我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小鲁的死和那个女人的车祸与落绯有关系,我无法通过正常的渠道去起诉落绯。
不过,自那事以后,我开始了禁欲似的生活,再也不往家里叫任何女人,也不在接纳主动投怀的女人,甚至连公司给我新按排的经纪人,我也与之保持一定距离了,我怕再有那样的惨剧发生,可是惨剧仍然避免不了的发生了。
当我晕倒在T恤台上时,我才真正明白什么是乱红!
那种可怕的病毒在交织着我的身体,让我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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