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有什么好聊的,走,我们回去!”
程钥从山下走下来,发现她嘴里说着的那个呆瓜蓝映尘正和自己恨也不行、爱又不能的哥哥程锦,聊得很火热,不由得怒火升起。
她就不明白了,这个呆瓜想做什么,没看到她是横眉冷对的模样吗?他就不能学着点,就算不摆个冷若冰霜的造型,也不用那么猫腻地和人家说话吧!
“程钥,你不和你哥哥说一句……”
蓝映尘的话还没等说完呢,程钥就已经大力地把他拉出去三米开外了,而且甩给了他一个严厉警告的眼神,那意思就是如果蓝映尘再敢多管闲事,她一定让蓝映尘吃不了兜着走!
搞不好不但不会帮蓝映尘澄清那天晚上的事,反而会把这次的回城祭奠,说成是拐骗私奔啊!
就这一点,蓝映尘是相当有感触的,他算是明白了这世界上就没有程钥不敢办出来的事,所以,立时闭了嘴,跟在程钥的身后,无奈地离去了。
程锦不动声色地看着妹妹拉走了蓝映尘,没有说一句话,可唇角边却不自觉地浮上一丝温暖的笑意了。
程锦目送着程钥和蓝映尘的身影消失在路口,再也看不见的时候,他才捧着白茶花,踏上台阶,步履沉重地走上了半山腰!
站在那座空坟的前面,他的心情异常低落,眼神也变得幻散起来,仿佛眼前的那座坟突然裂开,上演了一段真实的染祝一般。
一阵凉风吹过,这种感觉随后便随着这阵凉风散失了!
程锦很清楚,传说里的东西是永远也不可能发生在现实生活中的,若是传说可以有,爱情可以比想得真,那他又怎么能在十年前失去,他最爱的那个女人呢!
山脚下那辆窥视以久的奔驰,在程锦从山上走下的时候,悄然离去!
一束洁白的白茶花,被从车窗里扔了出来,散落在道边上,在耀眼的阳光下,如一抹六月雪般的刺眼。
“姐,我们回哪里啊?”
冷忆微偏着头,注视着又用墨镜遮住了大半边脸的任思念,醉翁之意不在酒地问着。
对于任思念要把车开到哪里,对于他们将要去哪里,冷忆根本就不关心,他之所以这样问,就是想找个好一些的借口,好好地看一眼任思念,想看出任思念的心里,是否真如她自己刚才说的那般轻松。
十年间,不是同一个人了,她就不计较了,可能吗?记了十年,或是更久的人,可能这么轻松地就忘记吗?
冷忆从来没有想到,他自己竟然会如此在意这件事,这和以前的他,相差太多了!
明知道自己不过是任思念身边的一个会喘气的玩偶,虽说任思念不像别人那样轻视他,相反,还对他很好,很尊重他,可这不代表着他就有多少资本可以过问主人的事啊!
他一直以来都很清楚这些本质的东西,可……今天,他还是忍不住要做出超过玩偶本份的事,这……会不会很自作多情呢?
“先去吃饭,然后我送你去汽校,噢……,一会儿,你给岳鸣山发个短信,告诉他,我们回来了!”
幸好,任思念没有在意他问什么,也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还是以以往那种口气,回答着他,并嘱咐他应该做些什么!
冷忆听过任思念的话后,放心的同时,又生出了一丝淡淡的失落,在某些时候,太过平静了未必就会比波涛汹涌好上多少,甚至要更坏吧!
“李俊秀,你还真打算和我一起去啊!”
许愿拄着下颌着,望着渐渐西垂的太阳,心里一晃一晃的!
他可真不想让李俊秀陪着她去工地啊,可她又很清楚凭着李俊秀那副不吭不哈的脾气,只要他说过的事,那肯定就不能改变了!
这一天一夜的火车旅行中,许愿可以说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对李俊秀百般讨好,就是想换李俊秀一个松口,可人家李俊秀的意志力可比江姐了,软硬不吃,那叫一个坚强啊!
无论是糖衣炮弹还是*,到李俊秀那里都成了费弹,李俊秀好像练过乾坤大挪移一样,那叫一个高明啊!
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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